老周氏在小儿子的安抚下,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冷冷地看着周学年和跟在他身后故作低眉顺眼的鲁氏。
如果老周氏看周学年的眼神是失望,那么看鲁氏的眼神便是淬了毒似的。
鲁氏接到婆婆的眼神,莫名的感到心虚和害怕,吞了吞口水,不敢开口。
“娘……”
“你们去哪里了?”老周氏冷问。
周学年的眼神闪了闪,道:“娘,这不是刚从鲁氏娘家回来么?”
“是从鲁家回来,还是从县里回来?”老周氏讥笑一声。
周学年心里一惊,脸上有些不自在。
“娘,您说什么呢,我们……”鲁氏急急的开口。
“你给我闭嘴!”老周氏喝止她,冷道:“你再说话,我怕我忍不住要代老大写了休书让你回鲁家去!”
“娘!”夫妻二人都惊到了,写休书?
鲁氏立刻就要撒泼,敞开了嗓子嚎:“娘,我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对我,我好歹为老周家生了两个儿子……”
“住口!”周学礼怒声一喝。
鲁氏的话戛然而止,又假哭起来:“相公,我可活不了了,都说长嫂如母,我不指望小叔视我如母,可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嫡妻,他怎么敢凶我!”
周学年也是脸色难看,看着周学礼道:“给你嫂子道歉。”
周学礼回看着他:“她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