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房里的事情陆捕头你插不上手,要不你去看看师傅吧,顺便也帮我看一下。”
陆正垂眸看了看李玉娇:“但是现在仵作房里只有你一个人了。”
“那有什么,我还会怕不成?”
陆正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是个胆小的人。”
“对了,什么时候能把那个临山居士抓回来审问?光是在他家的密室找到尸体就有理由逮捕他了。”
“这件事情我已经上报给府尹大人了。景仲说的对,公主府那边我一个小小的捕头确实是不能和她硬碰硬。再说公主也放了话下来,想要拿人就让我们府尹大人亲自去请。很快府尹大人就要上门了,我看她还能把人藏到几时。”
“那太好了。刚才看见那两家人哭的撕心裂肺,我真的好想亲自给那个畜生判了死刑不可。”
陆正看她嫉恶如仇的样子,扯着嘴角安慰道:“放心吧,会的。”
“那你快去医馆看师傅吧,我要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再回去。”
“那会弄到很晚吗?”陆正问。
“也许吧。”李玉娇说,“女人脸上的都是精细活儿,马虎不得,估计是要多花一点时间的。”
陆正点了点头:“好,那你先忙着。”
“行,你走吧。”
可等陆正的背影真的小时不见的时候,李玉娇忽然有些不开心了,真的就走了吗?
说好的一起去吃很好吃的羊肉汤呢?
继景仲之后,她是不是第二次被约饭的人给放鸽子了?
啊啊啊,好饿啊,但是眼下的这件事是一刻也耽搁不得,也只能饿着肚子干活了。
在给方黄两位小姐整理遗容的时候,李玉娇就在想,幸好当初没有去做入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