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
不用想也知道,这定然是谢鹤江的手笔。
“这个人!”李玉娇又怒又好笑,心道他昨晚未免也太武断了,怎么一句话不说就把人给打晕了。
不过在听到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后,李玉娇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她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破锣公鸭嗓子居然是自己的,这声音也太粗嘎了吧。
“我…我真变声了?”起初李玉娇还不信,干咳了两声后才随意又说了些话出来想要验证。
可那声音千真万确的粗的无法想象。
“这也太难听了吧,变声期的少年声音也比我现在的好听啊。”
但事实已经如此,李玉娇也没得办法。
不过这也不奇怪,谢鹤江昨天晚上把她打晕后绑起来、就胡乱的扔到了这间房的床上,也没说好心的给她盖床被子。
要知道,从昨天下午开始,那场大雨可就没有停过,就这样让她在冷冰冰的床上昏睡了一晚上,她不染上风寒才奇怪。
染上了急寒的人,喉咙又容易发肿,这一肿起来,别说声音变了,就是喝口水吸口气都觉得嗓子要撕裂了。
想到这里,李玉娇不禁粗重的出了口气,想把自己堵塞的鼻子给通一通。
又用那她那公鸭嗓子自言自语的道:“我真是自作自受!”
送上门的女人他都不要,那确实是够忠诚的,但是谁知道他居然这么绝!
李玉娇又挪动着跳下床,打算先去找谢鹤江把自己手上栓的绳子给解开。
不过忽然听到了好几个人进院子说话的声音,其中就有齐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