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的好看就是不一样,烧的白开水都比我们烧的好喝。”
白荷婶娘看看自己这口锅跟前的短队伍,又看了眼李玉娇那口锅前长的看不到头的队伍,笑着说。
白荷娘张望了下,见眼前这群糙汉子眼神果然个个像狼,眉心拧了个大疙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忙走到李玉娇和白荷那口锅前,从白荷手里接过大勺子,说:
“你俩别忙活这个了,去后头点点菜,随便干什么,这儿有我呢。”
李玉娇正有此意,白荷也是头一次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还全都是男人,早有些脸红了。说实话,刚就算她娘不过来,她也要去把她娘给求过来。
两人被白荷娘换了下去,这才去忙着准备食材。
白荷嘀咕着:“这些人是没见过姑娘吗?”
又有些埋怨的说:“看的我束手束脚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搁。”
李玉娇先是点了下头,然后安慰说:
“没事,就这一会儿,他们军纪严,喝口水就要继续干事情了。”
像是为了印证李玉娇所说的话一样,她话音才落,就听一个军官凶神恶煞的把那些排队打热水喝的士兵都给喝散了。
白荷这才松了一口气,问李玉娇:“咱们今天是要做晚饭吧,中午煮点什么呢?”
正说着话呢,就见林家派来打杂的、和这军中的伙夫们合力把杀好的两头猪和一些鸡鸭盛在框里给抬了过来。
李玉娇便站起来问:“血放子呢,留着没?”
两个年轻的伙头兵一见李玉娇,一下子看的有些呆了。
哐当一身箩筐砸自己脚上了,顿时惊觉自己丢了丑,只好闷着声,也不敢喊疼,就知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