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草屋不大,到处都有漏水的地方,但比外面已是不知强了多少倍。
李玉娇见头上总算是没了那瓢泼大雨,便要谢鹤江把自己放了下来。
谢鹤江握着她的手待她站稳了以后才在自己身上摸了起来,费了好些力气才终是吹着了手里的火折子。
李玉娇见这乌漆嘛黑的空间里忽然燃起了一豆温暖昏黄的亮光,不禁感到又惊又喜,抬头一看,却见谢鹤江满头满脸的雨水,忍不住就要伸手为他擦去。
谢鹤江却是一把捉住了她纤细的手掌:“先别管我,找块干的地方歇下来。”
李玉娇嗯了一声,站到了谢鹤江身侧,不再挡着那些微光亮,好让他手里那忽明忽暗的火照进这个小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两人很快就在小屋唯一的一张破木桌下找到了一盏油灯,索性里面还有点油渣子,点个灯取个火却是不难的。
谢鹤江又就地取了些茅草和木材,很是熟练的就生起了一堆火。
李玉娇被安置在一旁坐下了,这才想起来今天刚买回的药材,好在一路上有她用心的去护着,这几包药材虽然被雨水打湿了一些,但是总的来说损失不大。
只可惜那两块布,当时却是顾不上的,现在怕是已经能拧出水来了。
谢鹤江见她发梢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水,她却只顾翻看手里的那两块布,眉头不禁轻轻皱起,走过去不由分说的就扯掉了她手里的布丢在一旁。
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但是仅有的交流沟通中也是鲜少见他这样武断粗鲁的动作,李玉娇起初还有些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