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灵力瞬间掐住宫翩羽的脖子,让她无法出声。
“宫翩羽,本王说不杀你,但你若在多说一句,本王不保证现在会一掌劈了你。”
宫翩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呆呆看着容九,道;“九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羽儿?你忘了我们的婚约,忘了我父王他……”
“婚约?”容九淡漠一笑,说道:“那只是你们魔族魔王一人所言,本王从未当真。”
“什么……你们魔族?”宫翩羽呆呆望着容九,好似受了什么巨大伤害。
“九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也是魔族中人啊!我们都是魔族中人!你怎可如此待我?还有,还有……你难道忘记我父王他对你有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容九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容看着太过凉薄幽冷,看的宫翩羽心惊不已。
“是啊,本王是该好好谢你们魔族对本王的救命之恩。”说着,容九居高临下睨着宫翩羽,淡淡道:“拿来。”
“……什么?”宫翩羽呆呆道。
容九目光冰冷,淡淡道:“莫要让本王说第二遍,下一次,本王不会再饶你性命。”
宫翩羽浑身颤抖。
不待她反应,一股灵力袭向她的身体,下一瞬,有什么东西自她的袖中脱离,宫翩羽看到,惊叫一声,道:“不!“
然拿东西已然落在容九手中。
容九垂眸看了一眼,只见掌心一张长形类似符纸的长形木牌。
掌心运起灵力,木牌之上便闪现着方才这里发生的一切。
这是一种秘术,是魔族符箓师练成的符箓木牌,这木牌记录下这里发生的一切,当然,这木牌因为稀有,魔族内除却那些高阶符箓师,也就只有宫翩羽这种身份的人才会拥有。
木牌就如一个记录仪一样,记录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当然都是那些人求白歌月的片面画面。
容九收手,目光和冰冷无情。
咔嚓!
木牌碎裂,瞬间,碎片便自他的掌心脱落。
宫翩羽看着极为痛苦愤恨,她愤恨咬牙,目中愤恨,委屈,悲愤。
“九哥哥,你,你早就知晓我用了这木牌……”
容九低笑一声,神情冷酷幽然,道:“是,本王见歌儿玩儿的开心,便让她玩一玩。”
玩……
原来,从始至终,容九都未曾看她一眼,他的眼中,心中只有白歌月一人!
他知晓自己用木牌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存入这木牌内,他方才一直未曾动作,只是不想,现在,事情结束,而容九也要将她的计划全部毁掉!
宫翩羽眼睁睁看着容九转身大步离开,眼睁睁看着容九朝着白歌月的方向走去,眼睁睁看着容九和白歌月之间的亲昵。
她恨极,怒极,嫉妒和愤怒让她快要发疯!
直到此时此刻,宫翩羽才不得不承认!
白歌月果真如师傅所言,是她宫翩羽此生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