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发话,王氏和吴氏忙赶到白梦月身边,此时的白梦月双颊红肿,涕泪横流,哪有一丝美人儿的样子?
“呜呜,娘,我好疼……”
吴氏忙安排着侍从扶着白梦月去锦鹤楼的三楼歇息,边吩咐其他人去寻大夫。
容成喝完杯中酒水,一声告辞后,起身忙走向白梦月。
然在他经过白歌月时,容成脚步忽顿,抬眼,目光阴沉的盯着白歌月。
白歌月并不示弱,亦不害怕,她坦然同容成对视着,周身气势竟是一点也不输容成!
不同与以往那倾慕,痴恋,懦弱的目光,此时的白歌月目光坚定,冷然,凌厉,是容成从未见过的目光,一瞬间,容成竟是有些愣神。
“歌儿,你赢了比赛,可对本王提一个要求。”
容九突然出声,打断容成的神思,也让他回过神,他懊恼于自己方才的失神,眯了眯眼,越过白歌月大步离开。
容九身体微微坐正,邪魅的双眸直直盯着白歌月,他唇角虽弯着,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容九生气了。
这边,吴氏因为是花宴的主人,闻言她也忙道;“我方才说获胜者会送她一件宝物,白歌月恭喜你了。”
言罢,吴氏身边的大丫鬟走到白歌月面前,揭开手中托盘的红布,便见一只造型别致的金簪躺在托盘上。
白歌月接过金簪,福身行礼道;“多谢夫人。”
吴氏点点头,看着白歌月的目光却露出一丝深意。
“歌儿,你还不曾向我提要求。”容九幽幽出声,只见他容颜丑陋,周身却透着一股邪魅之气,不待白歌月回答,就听容九继续道:“这样吧,歌儿你便坐在本王身边,虽然说你这个要求有些无礼,不过,谁让你是投壶胜者呢?”
白歌月:“……”谁特么要坐在你身边啊!
容九身体微侧,显是已经为白歌月让出了位置。
九王容九说的话,谁敢违抗?
白歌月额角有些抽搐,想了想,她还是坐在容九身边。
下一瞬,众人眼前就出现一副这样的画面,一个面皮蜡黄容颜一般的女子,同一个周身邪魅却丑陋如鬼的人坐在一处,这画面看着还真是……挺配?
“好疼!呜呜!”
三楼雅间内,白梦月躺在床上,红肿的双颊已经上了药,但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痛楚却经久未散,让她痛苦难当。
王氏一边安慰着白梦月边抹泪。
医师诊断后,只道面颊抹一些伤药,在吃几幅清心的药,伤势便可消散。
“呜呜……大夫我的脸会不会留下疤?”白梦月哭面颊红肿,哭的梨花带雨凄声我拿到。
医师忙道:“二小姐放心,只是皮外伤只要好生保养,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容成柔声道:“梦儿,你听到了,不会留下伤痕的。”
“呜呜,成哥哥我好疼,我好怕我的脸会留疤,那样成哥哥会不会就嫌弃梦儿?”白梦月哭的凄惨,双手紧紧拉着容成的衣袖。
王氏见着,忙催促身边丫鬟退出去,自己也送医师出去,屋内瞬间就留下白梦月和容成两人。
王氏送走医师后,沉痛面色骤然变的阴沉无比。
她压低声音,咬牙怒声道:“去将白彩月那个小蹄子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