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月神色僵了僵,眼底飞快闪过一抹阴狠,却依旧伺候着为白歌月倒酒水。
“哼!真是一对儿不要脸的下贱东西!”王楚楚显是极看不起白歌月,神色鄙夷,言语羞辱。
哼!她现在坐在这里就不相信,白歌月赶来扒自己的衣服?
白歌月嘴唇微弯,眸光闪过一抹冰寒。
正巧这时有婢女上前传酒菜,一名婢女走至王楚楚面前,正要上菜,谁知刚要放下,手腕忽的一疼,那刚出锅的热菜就这么给洒在王楚楚胸前,顿时惹来王楚楚一阵尖叫!
“要死啊你!”王楚楚前胸满是菜渍,热菜汤更烫的她疼痛不已,抬手就打那婢女,谁她右腿忽然传来一阵刺痛,身体一歪,就这么给扑上前去。
婢女本还在告罪,见状她本能往后一躲,王楚楚就这么朝前趴下,跌了个狗吃屎,看着好不狼狈。
周围贵女惊声尖叫,吴氏也主意到这边动静,看过来,微蹙眉宇。
“呜呜,好疼……”王楚楚疼的呲牙裂嘴,竟哇的一声哭出来,待她被扶起来后,第一眼就看到白歌月幽冷嘲弄的目光。
“……是你!白歌月你害我!”
王楚楚这一声极为尖锐,瞬间,在场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看向白歌月。
白歌月蜡黄消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目光淡淡的看着王楚楚,幽幽道:“王楚楚,说话可要讲证据,你这样空口白牙的冤枉我,我可是可以告你诽谤!”
此时的王楚楚前胸满是油汤菜渍,那精致的妆容也因为方才那么一跤给弄的了凌乱狼狈。
“就是你!就是你!是你害我!”王楚楚目眦欲裂的瞪着白歌月,声音尖利的吼道。
白歌月冷笑一声,她忽然起身,抬眼看向吴氏,福身行礼缓缓道:“夫人,歌月知道在场众人有不少人不喜我,但我是受了夫人您的花帖来参加花宴,所以歌月对别人的看法也并不看重。”
“但却有人屡次与我为难,对我羞辱,现在更是当众栽赃嫁祸,歌月身份微轻被栽赃可以置之不理,但那陷害歌月之人显是不将夫人看在眼中,今天来参加宴会的在座各位,都是夫人邀请,然有人却试图在宴会之上对我栽赃嫁祸,这不仅冤枉了歌月,更是在向妇人栽赃!歌月心中着实难平!”
白歌月话落,偌大的锦鹤楼内顿时落针可闻。
白歌月一席话掷地有声,有理有据,既说明了自己被冤枉,更无形的拍了一品夫人的马屁,将战火引到王楚楚身上。
顿时,在场众人盯着狼狈的王楚楚目光都露出一丝厌恶,尤其是王氏。
她的大哥是怎么回事,今日怎地让王楚楚这样一个没有脑子,又嚣张跋扈的蠢货来此!
坐在吴氏身边的白梦月眼神闪了闪,忽然抬眼笑望着白歌月,柔声道:“姐姐,不过一个小小的误会,你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我想楚楚定是无心的,大家都是姐妹,你这样说,岂不是陷楚楚于不义?”
不得不说白梦月这朵白莲花还是很会审时度势,为自己加戏,她如此一说,倒真是显的白歌月大惊小怪,有些欺负人。
“对,对,白歌月是你强词夺理!我不是那个意思,夫人,我……”王楚楚神色慌张的看向吴氏想要解释,却被白歌月打断。
“妹妹,你这话的意思是,别人对夫人栽赃嫁祸可一笑置之?”
“你!”白梦月顿时一急,忙道:“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夫人身份贵重,谁敢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