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混得这么惨,脾气真臭。”
黄去病摇着折扇进了文青书局。
……
月初,《杨先生讲论语》正式发售。
一大早,文青书局门口里三层外三层,被读书人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人里面,当然少不了国子监的师生。
“平平而已三元公,竟然有如此多的人追捧,真是荒唐!”
“谁让人家一口气教出六个进士,自然受人追捧。”
“赵大人,你到底替谁说话?”
“谁有理,本官替谁说话。”
“荒谬!”
“是否荒谬,稍后再议。别急着一味否认山河书院,至少他们使用的书籍,教材,值得国子监借鉴。”
“呵呵!”
“门开了,快挤啊!”
一声大吼,所有人都朝里面书局里面挤。
“不要挤,不要挤,所有人都有。”
“破坏秩序者,文青书局概不接待。全都排好队,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买书,规矩都忘了吗?”
渐渐的,拥挤在一起的人排起了长队。
“哈哈哈,我买到了,买到了。不能做杨先生的学生,能买到杨先生的书籍也值得了。”
买到书籍的学子,兴奋得仰天大笑。
“杨元庆何德何能?”国子监的人语气酸酸地说道。
他们在国子监教书多年,都不曾受到如此追捧。
“他有何能耐,买一本他的书不就知道了。”
“谁知道那书到底是不是他写的。”
“是不是他的写的,总能从文字里面看出蛛丝马迹。”
“赵大人说的是。人会改变,文字可不会改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文字风格,杨元庆也有他鲜明的风格。
国子监一众人都想看看,年老的杨元庆同年少轻狂的杨元庆有何区别。
值不值得被如此多的学子追捧。
可别名不符实。
届时定要狠狠嘲笑山河书院。
书籍买来,迫不及待地翻开阅览。
“这句话竟然还能如此理解?”
“剑走偏锋,分明就是误人子弟。”
“三元公学识了不起,我不如他。”
“远远不及。”
“哗众取宠!”
“荒谬!论语岂可如此讲解,他是在否认前人的学识。”
国子监众人反应不一,有赞有贬。
他们高声阔论,理所当然被山河书院的学子关注。
一个学子突然放声大喊,“快来看啊,国子监教习拜服在三元公脚下,早早守在书局门口,只为一睹三元公文采。”
轰!
石破天惊。
众人纷纷转过头,朝国子监的人看去。
“国子监主动承认不如山河书院!”
“放屁!”
“国子监教习主动承认不如三元公。”
“荒谬!”
“山河书院第一,国子监第二。”
“大言不惭!”
“国子监认输啦!”
山河书院的学子齐声高呼。
“此等盛事,不裸奔不足以表达我等激动的心情。”
“兄台说得极是!”
一群山河书院的学子,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裤子,一丝不挂,高举手臂,高声吼叫“国子监认输啦”。
一阵风似的冲出去,在大街上裸奔。
轰!
大街上瞬间被这股裸奔风潮带动,人全都跑到大街上看热闹。
就连那些小媳妇大姑娘也都是一边捂着眼睛,一边伸长了脖子,从手指缝里面偷看。
更有那些报考山河书院的学子,心情激动之下,也加入了这场旷世裸奔中,跟着师兄们一起怒吼“国子监认输啦”!
住在五期的湖阳郡主,正嫌弃日子无聊,是不是该上山找顾玖闲聊,就听下人禀报说是山河书院学子在裸奔,已经有几十人加入。
“所有人都涌上街头,齐声呐喊国子监认输啦!”
湖阳郡主一听,热血沸腾。
“快备马车,本宫要去看新鲜肉体!”
肉体盛宴,岂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