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一边大嚼,一边说道:“她们都见怪不怪了,一桌吃饭,都有意把盘子推给我,知道抢不过我,干脆高姿态了……”
金腾接过话茬说道:“梓桐,你别瞎操心了,薛郎女人缘可了不得,你知道的那都是晚间新闻了,这又增加一个,叫夏梓忆,也是美女,还是大才女呢,要不是那个境外的身份特殊,就又多一个了。”
“真的啊!”
岳梓桐很吃惊,看着薛郎说道:“本来还准备给你介绍个呢,看来是嫂子瞎操心了,不过,嫂子身边还真没有能比过你那的几个美女的。”
薛郎一听要没完了,咽下嘴里的肉说道:“嫂子,我这还早呢,我今年才二十周,最少还得两年,要二十二周以后才会考虑个人问题,没准到时候还真得麻烦嫂子。”
岳梓桐闻言点头道:“也是,还不到法定年龄,她们几个好像就崔颖跟你差不多大,其他的,都比你大点,你可抓紧啊,别挑花眼放跑了,大点没关系的。”
“哈哈!到时再说吧,这会顾不上。”
薛郎打着哈哈,又埋头大嚼。
金腾两口子也看出薛郎不愿意多谈个人问题,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吃了不足二十分钟,薛郎一人打扫了所有饭菜,四碗米饭,十二个菜,虽然有六个是海鲜,可也盘大,肉不少,就这么全进了薛郎的肚子。
岳梓桐没有陪着,快速收拾碗筷就出去了。
薛郎打了个饱嗝,笑道:“金大哥,你饭前那还不叫审问?就差做笔录了吧。”
金腾递过茶水说道:“薛郎,你怎么有的这些能力的,我也只是好奇,之所以问这些,是担心你对上的真的是崔广义,不过他已经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就算他是崔广坤的哥哥,也不能一概而论。但他要真的活着,就麻烦了”
薛郎顿了下,放弃了告诉金腾崔广义还活着的事。因为他知道,一旦大力搜捕崔广义,那会死很多人的,崔广义的能力可不是特警,特种兵就能对付的,茫茫人海,没困住他的话,那将是无解。
顿了下,接过茶杯喝了口说道:“金大哥,崔广义要是活着,按你说的,要是教我那些东西的是雪狼突击队的,那我见到崔广义一定会认出他,哪怕是背影,毕竟相处了那么久,只要他在里面,我就能认出。不过,越境的那人我看到他背影了,最近距离仅有五十米,绝不是崔广义。”
呼……
金腾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他真的不是怀疑薛郎怎么样,这么久了,从他义无反顾的从黑瞎子嘴里救同事崔颖,且不是垂涎美色;到救父亲等人却不求回报,甚至连给他的联系方式都撕碎了撒进了风里;到他参与,并以主力的身份,甚至独力破获的这些案子;到他得知程卫国遇到麻烦,有危险时,悍然追敌过境;到他安顿那些复员兵,那些残疾军人;最关键的是雪狼突击队除了崔广义的家人,和队长沙南没有家人外,其余五个家庭,不遗余力的照顾,当亲人一样的照顾,他就不再怀疑薛郎。
就算他知道薛郎了解雪狼突击队,知道他们的所有信息,知道他们牺牲,他也不去怀疑。
这样的人,只要对社会有用,不是坏人,没有为恶过,干嘛要细追究,刨根问底?
他可不是杜飞,他需要掌控的更多,能掌控的也更多。当了解到薛郎照顾雪狼突击队队员的家人时,他满肚子的疑问。
雪狼突击队覆灭的消息,不是谁都知道的,查找信息,那是做梦,就算一些军区司令,也不知道这些。
可随着薛郎做的越来越多,且没有负面的,没有一次不是拼命的,他释然了,再不去想薛郎到底怎么回事了。
但薛郎追踪到崔广坤,并证实崔广坤就是唐娟的一刻,他真的担心薛郎追的就是崔广义。如果真的是他,那就麻烦了,雪狼突击队的全体牺牲,是不是阴谋,是不是军中还有参与者,这些,都是要考虑的。
而且,一旦猜测是真的,那军中的人地位可不会低,一个不好,会出现乱子的。
他相信薛郎,相信薛郎没必要骗自己,追的人并不是崔广义,发现崔广坤也只是巧合。
薛郎不知道金腾想的什么,不追问就好,他也真不知道怎么遮掩了。
金腾放心之余说道:“薛郎,不是崔广义就好,要是的话真的麻烦大了,到时候可不是你我能参与的了。”
薛郎原本没太多想,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金腾的担心,于是,他肯定的说道:“如果我前些年接触的是雪狼突击队,崔广义也在里面的话,那我可以肯定,我追的那个肯定不是,而且他身上我看不到熟悉的东西,包括雪地潜行这些。至于去蜀都,是因为他的同伙的尸体身上搜到了关于崔广坤家所在的县城的一些信息,这才赶去的,我带着陆锦,就是入侵一些防火墙,却意外的看到了崔广坤的照片,但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了。”
这个说法让金腾彻底放心了。只要不出现军中掌权者跟死神组织挂钩的事就好。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金腾彻底放心了,“对了,线索中断了,你准备怎么处理谭军父母的事?”
薛郎严肃的说道:“老人家目前活着其实就是信仰的支撑,要是外力接管了这些孩子,他们活不太久的。”
“那你的意思?”
金腾有点不太明白。
薛郎早有腹案,稳稳的说道:“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派义工进驻,贴身帮老人照顾这些孩子,并拿出足够的物资,资金,让老人将拾荒的精力转移,转移到救治这些孩子身上,就可以让他们安度晚年了。”
薛郎说完,金腾不由赞道:“好办法!”
他的当然明白薛郎的意思了,老人的寄托,牵挂都是那些孩子,之所以六十多了还拾荒,无非就是担心有一天干不动了,病着的孩子没有钱照顾,上学的没有钱交学费。一旦将这些解决,将老人的注意力从维持变成救治那些孩子,老人就会放弃拾荒,投入精力照顾那些孩子,从而安度晚年了。
薛郎接着说道:“我会在两天内解决这些,到时候没准要亲自来,不过,这跟我的基金有冲突,虽然都是救助,却是军属以外了,所以,我还需要成立一个基金,来面向社会。”
“好样的兄弟!”
金腾很高兴,薛郎的意思原有基金绝对不会变,针对的对象还是军人军属,再成立一个基金来面相社会,为社会多谋福利,这是一种胸怀,一种大爱。
薛郎笑了笑说道:“这个早有计划,这会说只是提前了,原本计划要年后落实,基金的运转资金我都想好了,办一个博物馆在松江市,前期投入我自己拿钱,反正有安石集团的傻钱垫底,盖好博物馆后,除了运营的必要开支,所有收益全部用做慈善,保证资金源源不断。”
建博物馆……
金腾的眼睛虚了起来。
他明白了为何薛郎贪墨那些文物了,感情是早有计划。
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薛郎不愿意将那些文物上交,又想不但责的一种变通。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