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兰在楼上房间,洗了澡洗了头,听见楼下好像是凌天爵的声音,就急切地冲下来,兴冲冲的。
好一阵子没看见凌天爵,她满脑子都是他,做梦都会梦到他呢。
今夜,她一定要好好地跟他说话。
可是,她看见那个狐狸精站在他身边,体内涨满了怒气。
为什么那个狐狸精还在他身边?
姐夫应该很生气,嫌弃她才对呀。
叶心慈看见女儿下楼,赶忙给她使眼色,“兰兰,明天你要早点起来去上课,你早点去睡。”
萧兰兰想看看姐夫,解相思之苦,“姐夫,你来啦。”
徐勇明明给她发信息,说已经办好事情,那个狐狸精为什么一点事都没?
漫漫看着她,似笑非笑。
凌天爵冷冷道:“萧兰兰,过来一起坐吧。”
萧兰兰坐在叶心慈身边,瞟狐狸精一眼,开心地问:“姐夫,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吗?”
“来,喝茶,喝茶。”萧朝晖隐隐地觉得不祥,心里忐忑。
“这两天,我接待了一位非常重要的客户,就在费得蒙,自家的酒店,发生了耸人听闻的下药事件。”凌天爵语声清寒,“有人在这位重要客户的饭菜里下药。”
“真有这样的事?”萧朝晖震惊不小,“送那位客户去医院了吗?他有没有追究这件事?”
叶心慈也不安起来,而萧兰兰更是握紧拳头,低头不敢看姐夫。
姐夫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没想到,姐夫查到她身上了。
凌天爵凌厉的目光迫人得紧,“这件事引起的后果很严重,我花了不少精力、人力才让事件没有继续扩大,否则,费得蒙的声誉将会一落千丈,龙飞的股份也会跟着下跌。这件事的幕后主谋,我已经查到,我不会姑息纵容,一定要严办。”
萧朝晖见女儿紧张地吞口水,猜到了大概,不动声色道:“的确要严办。”
叶心慈冷哼,“你抓没抓到主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去报警呀。”
萧朝晖赶紧拉拉妻子,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漫漫冷笑,“报警倒是一个好主意。”
“你又不是萧家人,你插什么嘴?”萧兰兰朝她喷道。
“萧兰兰,徐勇已经招供了,你没话说吗?”凌天爵不紧不慢地问,像是凌迟,让人惊怕。
“虽然徐勇……是我们的表亲……可是他做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我能说什么?”萧兰兰的声音越来越心虚。
“凌天爵,你这是什么意思?”叶心慈怒道。
萧朝晖按住她,问道:“凌天爵,就算徐勇犯了错,但跟兰兰没关系吧。”
漫漫呵呵哒,想撇清关系,没那么容易。
凌天爵的眼神冷冽得冰冻人心,“徐勇招供,是萧兰兰把那包药给他,还给他五万块钱,指使他下药。”
叶心慈立马跳起来,“你不要血口喷人!”
萧朝晖再次拽下她,“你真的查清楚了?兰兰,你真的指使徐勇去下药?”
萧兰兰站起来悲愤道:“姐夫,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认定是我?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没有第一时间报警,已经是考虑到你和萧家。”凌天爵的眉宇弥漫起清寒,“你要我让人把徐勇押来,你们二人对质吗?”
“我根本没有指使他,更没有给他什么药。就算他在这里,我也是这么说。”她理直气壮地辩驳。
“徐勇的手机里存着跟你的通话记录,还有人看见你和他见面,时间都是昨天,你怎么解释?”漫漫问道。
“我和他是表亲,打电话不是很正常吗?我和他见面,是他……跟我借钱,他说他爸爸生病住院,需要钱做手术……我借给他五万块钱……”萧兰兰结结巴巴地解释。
“他有求于你,却要你来酒店找他。”漫漫再次冷笑。
“我正好在费得蒙附近,就到费得蒙送钱给他,不可以吗?”萧兰兰 抢白道。
“徐勇的爸爸根本没有生病住院。”凌天爵说道。
“是吗?我不知道,原来他骗我……他撒谎说他爸爸生病住院要做手术,就是为了跟我借钱……这种人说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姐夫,他污蔑我!”她又激动又气愤。
漫漫也是醉了,萧兰兰颠倒黑白的操作一直玩得666。
叶心慈怒斥:“凌天爵,你休想污蔑兰兰!你把徐勇叫来,我和兰兰跟他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