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肉偿个七八次。”他靠过去,在她耳边吹热气。
“你……行吗?”漫漫惊悚地颤抖,就算他可以一天七八次,她也会被他压榨成人干的。
“今晚就试试我行不行。”凌天爵扳过她的小脸,一副饿狼扑倒小白兔的邪恶模样。
“不要!不要!我是伤残人士,你不能趁人之危。”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笑着去洗澡,心情格外的好。
第二天,他吩咐周管家在浴室铺了防滑垫。
接下来的一周,凌天爵几次要给她抹药油,她都婉言拒绝,说不那么疼了。
当他把她压在床上办正事的时候,她又说,PP还是有点疼,先让她“养伤”几天。
他知道她害羞,有意躲着,不过没有勉强她。
这天夜里,十点多了,漫漫早早地睡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迷糊地看见屏幕上是林俏的名字,清醒了一点。
“漫漫,梦色出事了……你快到医院来……”林俏的声音非常着急、惶恐。
“梦色姐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漫漫利索地下床,顾不得身上还疼。
“梦色受伤不轻,如果你能来,就过来一趟吧。”林俏匆匆地挂了。
漫漫知道,如果不是事态严重,以林俏的性子,是不会半夜叫她去医院的。
凌天爵还没回来,想必是忙着公司的合作案,这几天他一直早出晚归。
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漫漫顾不得这三更半夜的,让周管家安排车送她去医院。
周管家在她走了之后,立即给凌天爵汇报。
凌天爵在办公室和刘浩然、几个高管已经奋战几个小时,原本,他们已经和欧洲那边敲定合作案的细节,只差签合同了。刘浩然突然接到消息,欧洲那边的财阀正在接触亚洲另一家财阀,商讨六星级酒店的合作。
亚洲那家财阀给予欧洲财阀的条件非常诱人,对龙飞国际集团进行直截了当的狙杀。
凌天爵让刘浩然去调查那家亚洲财阀,同时修改合作案的细节,竭尽全力保住这个项目。
商场如战场,这个关键的时刻,凌天爵不能离开。
他得到周管家的汇报,想冲去医院把漫漫抓回来,可是,他最终克制住了。
他打了个电话,吩咐保镖:“保护好她,但凡有男人接近他,必须阻止。”
这时,刘浩然走过来汇报:“凌总,我动用了所有资源和关系,还是查不到那家亚洲财阀到底是何方神圣。一个朋友说,那家财阀非常神秘,不过实力雄厚,资产远超我们龙飞。”
“看来,我们遇到了劲敌。”凌天爵的黑眸浮现冷厉的芒色。
“如果我们降低合作姿态和底价,那这个项目就失去了意义。”
凌天爵自然知道这一点,可是,这是龙飞国际打入欧洲市场的绝佳机会,他不想失去。
刘浩然提议:“之前我们在欧洲和阿联酋之间选择,最终选了欧洲。现在,你还是不改初衷吗?”
“还不到最糟糕的时候。”
“如果欧洲财阀没有选择我们,我们可以选择阿联酋。”
“我不会轻易放弃。”
“对了,是不是漫漫小姐出事了?”刘浩然瞧出他已经有三分心思飞走了,“这里有我看着,你去看看她。”
“不用。”凌天爵端起黑咖啡喝了半杯,眼神冷凛。
他倒是想看看,她如何为朋友两肋插刀。
这边,漫漫赶到医院,找到林俏、陈瑶,此时,叶梦色已经做完手术,在病房输液。
叶梦色昏睡不醒,鼻青脸肿,手臂、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淤伤、刀伤,触目惊心。
林俏在漫漫耳边低声道:“是霍少干的。霍少在梦色的下面塞了几个乒乓球,刚才做手术取出来了。”
漫漫愤怒地握拳,气得不轻。
霍少在皇庭把小姐玩得身残不是一次两次了,叶梦色是第四个,伤残程度算是轻的。
因为,叶梦色自己逃出来了。
“虽然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不过梦色银道破裂,流了不少血,要休养好一阵子。”林俏又难过又感慨,“医生还说,梦色的子宫也受到损伤,以后受孕的几率会降低一半。”
“这些事,以后再慢慢跟梦色姐说。”漫漫的灵眸弥漫起水雾。
“今天七点,我明明跟梦色姐说不要去,没想到她偷偷地去了。”陈瑶难过地掉泪,“梦色姐为什么不听劝,为什么非要招惹霍少?”
“也许她有苦衷吧。”林俏同情地看面色惨白的叶梦色,“我听她跟她的弟弟讲电话,她要养妈妈和弟弟,挺不容易的。”
漫漫的心口堵得慌,泪珠无声地滑落。
叶梦色遭到霍政东的折磨,多少跟她有关。
她是罪魁祸首吗?
林俏瞧出她的心思,拍拍她的肩,“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算是她咎由自取,跟你无关。”
陈瑶也劝了两句,“梦色醒了,我们先不要说,等她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说。”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是沈慕苍。
漫漫一愣,他怎么知道叶梦色受伤住院?怎么知道这个病房?
陈瑶热情地打招呼,“沈大哥,你来了。梦色姐在这里。”
沈慕苍深深地看漫漫一眼,目光移向病床,再转回来,落在漫漫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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