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殷诺诺也早就布下谋算，她翻出那次林子歌给她的联系方式，单刀直入道：“林总，我们能继续上一次的合作吗？”

“恩？你的条件？”林子歌也正筹谋着什么，所以这一次并没有拒绝殷诺诺。

“如果说我要林太太的位置呢？”殷诺诺掩唇娇笑道。

反倒是林子歌认真思量了一下，“林太太的位置暂时还没有定，不过可以考虑一下女友这个位置。”

见他这般爽快，殷诺诺也有些诧异。随后也有自知之明道：“我要的可比这个多了去了。”

“我要甜柠倒闭。”甜美的声音蓦地转为阴狠，让林子歌有些接受不来。

他只是静静听完殷诺诺的想法，不紧不慢的加了一句：“看来殷小姐也是一个有主见的人。我向来喜欢和聪明人谈话，因为聪明人往往都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可实际他们又能得到什么。所以，我想殷小姐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确实。”殷诺诺的声音依旧甜美，可暗地里却咬碎了一口银牙。若不是林子歌是她脱离黄尔，报复他人的一条最便捷的选择，她又何必像这般低声下气、仰人鼻息？

她故意吊足了约翰的胃口，这才摇头晃脑道：“我觉得哥哥肯定是喜欢那个女孩子。”

“哪个？”约翰更加好奇起来，他好奇在妹妹眼里他会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孩。

一听哥哥的问话，珍妮瞬间兴奋了起来，手舞足蹈道：“就是上次那个最后一个出场的上官小姐！”

珍妮愈想愈觉得自己是对的，眼巴巴的看着约翰：“哥哥，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

没料到珍妮这样的回答，讲道理约翰是有一些失望的。

但他转瞬一想，自家妹妹并没有见过上官子歌也就释然了。他试探性的问了妹妹一句：“珍妮，我问你一个问题。”

见自家哥哥这般严肃，珍妮也一脸认真：“哥哥，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好了。”

“你觉得A国设计圈里有很多同，你觉得这些正常吗？”约翰说完小心翼翼的嘘着自家妹妹的神色。

听完哥哥的问话，珍妮蹙了蹙眉，有些疑惑：“同？哥哥你的意思是说男男吗？”

看着哥哥轻轻点头，相当于就是默认。珍妮摊了摊手，满不在乎道：“我觉得这很正常。只不过他喜欢的一个人恰好和他是一个性别而已，爱情又不是简简单单的荷尔蒙。”

“那你会觉得这种感情会是罪恶吗？”约翰的声音愈发低了下去。

听他这般，珍妮敏感的察觉出不对，半开玩笑道：“哥哥，你不会……”

后面半段话珍妮不想戳破，原本以为哥哥会大大方方承认，却没想到约翰急急的躲避了她的眼神，随口敷衍道：“怎么会？你哥哥我不是这种人。”

见他躲躲闪闪的模样，珍妮愈发狐疑起来。可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依旧甜甜笑道：“那哥哥干嘛突然问起来这个？”

好像发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约翰有些沮丧：“可能是因为最近一些事情的原因吧。我最近有一些打不起精神来。”

说完便找了个理由，随口把珍妮敷衍出去。一个人静静的抱头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