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日他被打了闷棍的脸还没好,一张脸同样鼻青脸肿的难看,他也不愿意出门丢人。
听到穆青柔各种闹出风波来,他第一个反应是这事儿和慕染柒脱不了干系。
然而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不过不管如何,慕染柒在岳楚行的心里都被划上了重重的危险的标记。
因为他怀疑,他的闷棍是因为他帮了穆青柔而被君临月派人给打的。
虽然君临月看着清冷,怎么也不像是做那样的事儿的人,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和穆青柔的遭遇定然和君临月还有慕染柒脱不了干系。
……
在岳楚行和穆青柔接连出事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心情也很不好,这人就是深夜来到瞿府寻欢的太子殿下。
那日太子虽然沉迷在美色之中没能发现慕染柒和夜冥离开的动静,但是他手下暗卫却是发现了的,而他也被暗卫的低斥而唤醒了心神。
彼时他正要和楼吟合二为一。
听到动静,太子吓得那物都险些没软了,看着身下躺着的一脸娇媚茫然的楼吟,心里一阵败兴。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每次他和楼吟快要成其好事的时候,就总有意外发生。
满身怒气的太子起身披了一件衣服,然后怒气冲冲的开了门,一脸阴沉的看着门外的瞿睿禾和留下来守卫的护卫,冷声道:“怎么回事?方才有人在此窥探?”
“启禀殿下,暗卫已经追上去了,待他们将人抓回来便无事了。”护卫应了。
瞿睿禾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忙道:“殿下,这是意外,事先微臣是检查过,确定四下都是无人的,这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人,微臣也很是惶恐困惑。”
“瞿大人,上次令公子闹出来的事情,本宫已经说过不计较了。今夜也是瞿大人主动相邀,却闹出此等意外,若是本宫夜里不在宫内反倒留宿在大人的府邸之事传出去会造成何种后果,大人心知肚明。如今来与本宫说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惶恐困惑之言,岂不好笑。”
太子的声音褪去平日素来的温润,带着冰碴子,冰冷的目光看得瞿睿禾心里发紧。
“此间利害关系微臣自然知道,所以断不可能是微臣刻意安排人窥探殿下,除非微臣不想要命了。微臣对殿下忠心耿耿,此番请殿下过府也是真想让殿下舒缓心情,绝无半点算计之意,还请殿下明察啊。”瞿睿禾心知今日之事惹了太子盛怒,也不敢托大,直接跪在地上表明自己的忠心。
太子心里怒气依旧,索性不管跪在地上的瞿睿禾,冷声道:“本宫先更衣,此事等暗卫回来再说。”
随后,太子砰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瞿睿禾跪在地上,太子没有吩咐,他也不敢起来,只是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
出了窥探一事,太子自然没有心思继续先前的香艳之事,回屋之后便寻了自己先前脱掉的衣裳穿了起来。
楼吟身上被下了助兴的春药,量并不大,所以此刻理智尚存。
她咬着唇红着脸看着太子,低低道:“公子,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祥之人?毕竟你我二人每次都在最后关头被打破,累得公子不能尽兴。”
太子穿衣的手一顿。
他之前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仔细想想却又放下了这个念头。
如果楼吟是敌人的美人计来引诱他的,定是希望他对楼吟恩宠有加才是,而不是每到关键时候就出幺蛾子。
“我没尽兴,你不也没尽兴么,放心吧,不怪你。”太子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服,伸手捏了捏楼吟的鼻子,随后道:“放心,下一次本宫一定要把你给拆吃入腹,绝对不会再有这两次的事情发生。”
太子如是说着,心里却对下一次并没有太大的期待。
实在是这两次的事情太过败兴了,他觉得再多来两次,他怕是要被吓得不举了。
安抚了楼吟,太子出到外间时,追出去的暗卫也已经回来了,在门口候着,等太子的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