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听到这话,就立马淡定了,不再说话了。
“二哥不会这么轻易就倒台的,不然他就不是容珖了。”容瑄放下茶杯,一手撑着下巴,然后出声说道。
他自然也知道,只靠这一点儿事儿是扳不倒容珖的,但是他要在战玄楚的心中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这就足够了。
至于以后嘛,来日方长。
果不其然,过了两日,这城里的风言风语慢慢的消散了,毕竟这个容珖自己掏出了一万两银子来补恤老百姓。
这城中的百姓受到了这个帮助,自然是不会再说容珖的不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拿了人家送的东西,自然是不好的说别人的坏话。
安廊的雨终于停了,虽然没有放晴,但是天空也不再阴沉沉的。
这对于安廊来说,那时一个好消息,只是他们还没有高兴呢,这城中就有人病倒了。
这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经一检查,竟然是瘟疫,这让整个安廊的人人心惶惶。
很多人不顾阻拦,想要离开安廊。
阿福和贺赖宏才自然是劝了很多次,让容瑄不要随便出去。
他们在半山腰上,加上每日都撒生石灰,这个院子中的人自然是没有人被传染。
城中的大夫忙的不得了,战玄楚也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把那些感染瘟疫的人完全隔绝了起来,并且把这些感染了瘟疫的人迁出了安廊郡府。
在距离安廊郡府十多里的山里住下,每日都有重兵把守,那些患了病的人,想要逃出来,也是不可能的。
而容瑄则是每日两边奔波,想办法救治这些老百姓。
至于太子那边,容珖则是建议,把这些感染了瘟疫的人全都杀了,然后一把火烧了,才能把病症控制到最小。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的,很多疫症是没有办法医治好的。
特别是在安廊还有水患的时候,更是没有心力再分出来看这些病患的。
容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是不同意的,这感染了瘟疫的老百姓至少有几千人,真的都要将这几千人杀死吗?
虽然这几千人对于泱泱大国的北淮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们也是一个家中不可缺少的一员。
所以容瑄闯入了太子所住了的驿站,阻止了这件事情。
“太子殿下,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不能如此草菅人命,现在城里的大夫找不到方法,并不代表别人不能。”容瑄跪在战玄楚的面前,一脸严肃的说道。
战玄楚听到这话,就头疼的揉揉脑袋:“容瑄,你这是妇人之仁,你可知道或许因为你这话,让整个北淮陷入危机。”
容瑄听到这话,就抬头看向了战玄楚:“若是太子殿下的亲人也在那里面呢,太子殿下还会想要赶尽杀绝吗?”
战玄楚听到这话,头上青筋直冒。
“容瑄,你好大的胆子,不怕我禀报父皇,灭你九族吗?”战玄楚金尊玉贵,谁敢在他面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
现在这个容瑄竟然敢这么大的胆子和他说这种话。
“容瑄为民,不惧。”容瑄这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