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迪？”

“嗯。”额说起张晓迪来，宋之廉整个人还是蛮开心的，“我跟你说啊，她竟然不嫌弃我是个渣男，我决定让她的选择变得很正确，我不想让她选的不对。”

霍亦然点点头，“然后呢？你就一直跟着张晓迪？”

“嗯，我就一直跟着张晓迪，我在她家对面租了房子，就是一套民房，你也知道的，我手里是有些钱的，然后我就把那套房子买下来了，山里的房子也不贵，然后我就每天站在窗户前朝着她笑。”

霍亦然几乎是不大敢想这样的画面，老天爷呀，宋之廉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的是太让人意外了。

看着宋之廉瞠目结舌的样子，宋之廉咳了咳，在他的面前，抬头挺胸，“我虽然之前有点渣，但是我现在被国家教育的是个很好的青年了，我觉得，我努力一点，还是能够配得上我的学霸女朋友的。”

以前跟宋之廉聊天的时候，他也会很开心，但是他经常会在战友之间提起自己的女朋友厉小念，可是宋之廉提到自己的女朋友们的时候，总是一片茫然，只是所有人都对他的女朋友要用火车来装的女朋友数量，大家称赞他的同时，可是在大家笑过之后，宋之廉的眼神里也是留下了无数的空洞。

提到张晓迪的时候，他是第一次看到他眼睛里像是住进了星星似的，那么亮。

显然，这次宋之廉是认真的。

“你黏着张晓迪这么久，进展到哪一步了？”

宋之廉抿了抿唇，“呃，哪一步了？我没进展啊，我就是每天去她家替她爸爸干货，下地什么。”

霍亦然嘴角一抽，“下，下地？”这宋少爷为了女朋友，竟然下地了？’

“对啊，就是下地，往她家山上的地里背水，你没发现我又黑了？”

霍亦然忍不住笑了，觉得这才是谈恋爱的样子嘛。

“这样更帅！”霍亦然说。

宋之廉一听很是高兴，“其实我也觉得挺帅的，她从家里去面试的时候，我就陪着她去的，给他当保镖，这不，就恋恋不舍的回来了嘛，你说我这跟着她快一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拉过她的手。”

“我喜欢小念很多年，我们才拉的手好不好，你才二十多天，你就想拉手？”

“我之前的女朋友，我们见第一面，我们就去开……”

霍亦然嘴角一抽，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以前是渣男作品，请问你现在是渣男吗？”

宋之廉心里咯噔，“我不是呀，我不是渣男，所以我能忍。”

霍亦然心里憋笑，想来也真的是很有意思，宋之廉以前女人如衣服的，大概也是头一次尝一尝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吧。

其实爱情本来就是这样的，甜甜的，有时候也是涩涩的，甚至还是痛的。

就是因为有点痛，有点涩，才会格外的珍惜两个人的感情，如果中间缺少了这样的东西，感情肯定也是不完整的。

“所以，你得加油！”霍亦然说。

……

厉小念在婚后的时候还是见了谭之城一次。

他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或许是看到了韩生的缘故，厉小念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可是又不想误会朋友，她不是一个把事情藏在心里的人，她觉得要跟谭之城还是朋友的话，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你跟就是打霍亦然的那个人认识，是不是？”

谭之城端起水杯来，喝了口水：“你看到过了？”

厉小念点点头，“对，　那天看到了，那么很熟悉的样子。”

“他是我的助理，而且也是我的心腹。”谭之城道，并没有对厉小念说谎。

厉小念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心里还是不舒服，她咬了咬唇，“也就是说，在好几年前，我们跟霍亦然多管闲事，当时你就在车上？”

“对。”

厉小念吸了吸鼻子，“谭之城，我把你当成朋友的。”

“我知道，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朋友，很真诚的对待我，所以，我才没有挖墙角，我尊重他，也尊重你。”

厉小念看了眼谭之城，“你带着人，当众……”

“小念，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或者是自己判断出来的东西，或许不是真相，我不是贩卖人口的，当初的那个女孩，总之，很多事情我给你解释不清楚，我承认，当初接近你的时候，我是想故意的，就连韩生吓唬你，你故意撞到我怀里，这都是在设计之内的，可是后来，不是……”

厉小念没说话，跟谭之城分开之后，她甚至都有些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里的那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