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意以为自己要走的时候，司嘉木会挽留，司嘉木会耍无赖，但是司嘉木什么都没做，反而特别的平静的安排好了车要送季凉意离开。

司嘉木这么做，明明是很合季凉意的心意的，但是季凉意反而心里就觉得不好受起来了。

深秋的天气黑的格外快，晚上七点钟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了，只有几盏路灯勉强照明。

在佣人将今天司嘉木买给司慕霁的礼物带上车的空隙，司嘉木开口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司嘉木缓缓的开口道，如果当年的季凉意没有遇到自己，可能她不会不顾父母，直接逃离京都整整五年。

季凉意听到司嘉木这么说，想起了五年间的事情。

“还好吧，一开始带慕霁是挺辛苦的，后来时间长了，看着慕霁一点一点长大就会特别有成就感。”

季凉意说到慕霁，脸上就带着笑意。

司嘉木点了点头。

“和霍承是怎么认识的？”

司嘉木漫不经心的问道，但是心已经是紧张了起来。

“我救了他一命。”

季凉意淡淡的说，当初的霍承命悬一线，经历了一场枪战，晕倒在了自己家门口，季凉意只不过是出于好心才会救他一命，哪里会想到他的背景这么复杂，不过也是多亏了霍承，所以季凉意才平安的Y国呆了这么些年。

季凉意说完自己的事，看向了司嘉木。

“你呢，这些年好吗？”

季凉意问道，毕竟司嘉木都问自己了，季凉意自然也要礼貌的关心一句。

“很不好。”

司嘉木直接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