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曜说道,自从时如顾回到宇文庄园之后,宇文景曜就是再傻也看出来了,父亲对于时如顾才是最重视的,而自己和母亲都是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今天时如顾在公开场合说起当年被人迫害的事,不要说是父亲了,就连自己第一个联想到的都是母亲,所以放心不下特地过来看看孟韵怡的情况。
听到宇文景曜这么说,孟韵怡的心中产生了一道暖意,果然还是儿子最关心自己,也不枉费自己为了他筹谋多年。
“你放心吧,老爷子就算再狠的心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不管这么说,我陪伴了他这么多年呢。”
孟韵怡安慰道。
听到母亲这么说,宇文景曜好受一些,如果自己再强一些母亲可能也就活的不用累了。
“妈,有时候我真想带你住到外面去,我们远离这所谓的宇文庄园,远离这一切权利地位的斗争。”
宇文景曜说道,这才是自己最向往的生活。
“胡说什么呢,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着你能住进这里吗?你倒好还想搬出去,我告诉你,你要是真心疼你妈,你就该好好和时如顾斗!”
孟韵怡反驳道。
宇文景曜知道自己和母亲的这个观点是永远都说不通了,视线扫到其他地方,宇文景曜看了一眼母亲手旁的金色流苏。
“对了,妈,你从父亲的书房出来,怎么又来了清茵的房间?”
宇文景曜问道,清茵因为成橙的事情现在还被关在地牢,尽管这样母亲不经过清茵的同意,进入她的房间这做法不妥当。
“哦,是这样的,我捡到一条金色流苏,想来看看是不是清茵耳环掉落下来的,我好还给她。”
孟韵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