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主子来了。”
齐妙闻言撇嘴,有些不知所措。自打她放出消息之后,就一直可以避开独孤寒。昨天晚上更是歇息在了孩子的偏殿,没想到……
赵睿达看着妹子的样子,轻笑一下,道:
“妹儿你先坐着,我出去办点儿事。”
说完,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轻声呢喃了一句“好好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睿达前脚刚走,独孤寒后脚急匆匆的进来。齐妙见状赶紧起身要躲,偏偏晚了一步,被他直接扣在他与椅子的中间。
齐妙咽了下口水,不安的看着一脸严峻的男人,眼神左躲右闪的道:
“我……那个……我能解释。”
“你最好给为夫解释明白,不然……”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却让齐妙冷的打个哆嗦,下意识的想要往后躲。
已经抵着椅背,根本无路可逃。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撒娇的说:
“文彧,你别生气嘛。我也是……也是想帮你。”
“你帮我?”独孤寒气的不轻,直起腰的同时直接把人拽起来,然后紧紧捏着她的肩头,道,“齐妙,你胆儿粗,就要为自己的胆儿粗付出代价。”
说着,直接把人扛在身上,二话不说的出了屋子。
齐妙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马车上,更重要的是,她被点了穴。
不能动,不能说,只能呆愣的干坐着。
有苦难言的齐小妞儿,终于知道“虎口拔牙”是什么感觉了。先斩后奏的确不是明智之举,她现在……后悔了。
马车“吱哟……吱哟……”的走,独孤寒只是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车内很安静,当然也是因为齐妙没法说话。僵硬的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终于马车停下了。
独孤寒把人抱在怀里,跳下车,齐妙看清地方,居然是东宫。
“黑冰,去门口守着,来人一律不见。大皇子跟长公主留在偏殿,任何人不得靠近正殿。”
独孤寒这个命令一下,东宫上下左右的人,全都跪在地上领命。
齐妙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但心里慌乱的不行,可有嘴难言,只能一脸哀怨的看着黑冰,期盼她能理解自己。
可偏偏黑冰低头,根本没有看到。
二人进了正殿,只听黑冰调配东宫上下下人,她这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最终看到独孤寒的动作,咽了下口水。
大刺刺的宽衣解带,殿内点了三个炭炉,倒是冷不着他。
终于,独孤寒褪去衣衫、上床,俯首看着一脸惶恐的女人,愤恨的道:
“你放话之前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妙儿,我疼你、宠你,不代表你可以胡乱赖。为夫说过,你若是惹急了为夫,三天让你下不来床。如今……该是兑现承诺的时候。”
啥?!
齐妙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全是惶恐,可偏偏他没有解哑穴,她又不是他对手,只能咬着他的肩头,默默承受他给的所有。
另一侧的肩头,齿痕仍在。那是当年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愤恨时所咬。可是如今……怎么都下不去口了。
最后一个浪打来,齐妙气喘吁吁,由于被点了哑穴甚是敏感,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终于,独孤寒解开她的哑穴,齐妙怒火中烧的哭诉道: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就这么欺负我,就这么没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
面对她的谩骂,独孤寒也很恼火,起身之余把她拽起,二人仍旧紧紧抱在一起。独孤寒黑着一张脸看她,恼火的道:
“你说为夫欺负你?你放出那话的时候,你可想过我跟父皇有多被动!谁给你的胆子,啊!?”
“呜呜……我那不是……那不是想要替你分担吗?你干嘛这么欺负我,呜呜呜……”
齐妙好委屈,真的觉得好委屈。况且她也没有说错,她就是妒妇,就是容忍不了旁人跟她分享一个男人。紧紧搂着独孤寒,期期艾艾的撒娇又道:
“那天你不知道凌王妃有多过分,她说我专房专宠不成体统。我怎么就不成体统,我那不是……”
巴拉巴拉一顿数落,独孤寒终于还是心疼了。刚才有多狠,他自己知道。瞅着娇柔哭诉的小妮子,无奈的摇摇头,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诱哄着说:
“乖,为夫也是急了。你不想想,你这话说出去,不是加速他们计划吗。在我们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一旦他们动手,咱们岂不被动?”
“我才不信你呢!孙玉轩、高威林都不在京城,你当我是小曦儿啊,吃饱不饿不管事儿。”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