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父抬眼,看向容水珊,目光郁痛难忍:“所以,你是真的故意将你哥哥从台阶上推下去的,对吗?你知道容华山不是容家的血脉,如果你哥哥死了,你就成了容家一根独苗,你笃定,我和你爷爷,为了保住容家最后一血脉,无论如何都会保住你,对不对?”
容水珊看着容父沉郁悲痛的目光,忽然觉得大事不妙,本能的抬头,“不,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这么想的……不是……”
“不要否认了,”容父满脸疲惫,沉痛又失望的看着她:“水珊,你才二十多岁,就能谋划出这样的事情,爸爸活了一辈子,难道还分不出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吗?你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你哥哥平安无事,否则,就算法院判你偿命,我也不会给你送断头饭!”
“不!不!”容水珊惊恐的摇头,拼命挣扎,“爸,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容父沉痛又失望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冲警察摆了摆手。 .更新最快
警察会意,将她强行带了出去。
很快,走廊里响起容水珊疯狂又绝望的尖叫声。
容母哭倒在容父怀中。
这一次,她没有阻拦容父。
直到容水珊的声音彻底消失,容父才沉沉叹了口气,疲惫的看向战幕深,“阿深,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阿杉的命……谢谢你们为止杉所做的一切,如果止杉可以醒过来……”
“止杉一定可以醒过来,”战幕深打断他的话,“叔叔,止杉还年轻,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挺过去。”
“对!”邵翔忍着眼中的泪,发狠一样:“止杉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容父了头,摩挲了下怀中容母的肩膀,疲惫的吁了口气:“你们阿姨身体不好,我带她回酒店休息,止杉那边,我会派人看着,你们……也去休息吧。”
战幕深头:“叔叔阿姨保重身体。”
容父头,带着容母离开。
虽然容父,容止杉那边,他会派人看着,但为了保险起见,战幕深还是让他的人继续留下来。
折腾这大半响,天边已经放亮了。
战幕深对丁星阑和邵禹邵翔几个:“走,我请你们吃安和楼的早餐,吃了早餐,再回去补个回笼觉。”
安和楼的早餐是京城最有名的早餐,据已经有超过百年的历史,经久不衰,每天早晨早早就售卖一空,懒虫根本吃不上。
今天他们有口福了,估计没几个人能早过他们。
丁星阑:“好主意。”
邵禹:“既然是深哥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
邵翔:“我觉得我现在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嘴上这么,但其实也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事实上,几个人,谁都没胃口。
战幕深财大气粗,几乎将安和楼的早餐每样都要了一些,让大家尝尝鲜……最重要的,是让他老婆尝尝鲜。
虽然忙活了大半夜,几个人却都没什么胃口,强行往嘴巴里塞。
叶澜妩见战幕深脸色不好,一看就是强撑着,把粥端到他眼前,替换了他跟前的豆浆,声:“你先别吃别的东西,不好消化,少喝粥,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吃,要少食多餐。”
她声音很,丁星阑几个听不清她和战幕深了些什么。
但看她把战幕深的豆浆换成了养胃粥,再看看战幕深明显有些苍白的脸色,邵禹关切问:“深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战幕深笑笑,“昨晚吃坏了东西,胃里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好多了。”
叶澜妩偷瞥了战幕深一眼,有些心虚,生怕战幕深把她昨天的“丰功伟绩”给丁星阑几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