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郁芳也被他掐的不轻,翻个身趴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
她剧烈喘吸着,不等气息喘匀,就爬到楚司言的脚下,伸手抓住楚司言的裤脚,眼中含泪,仰脸看楚司言,楚楚可怜,“司言,你要相信我,从头到尾,我只爱过你一个!我是真心爱你,和楚健在一起,是被他强迫,是被逼无奈!司言……我是你妻子啊!你一定要保护我,为我讨回公道,司言……司言……”
她抓着楚司言的裤脚,仰脸看着楚司言,哭的满脸是泪,情真意切,凄凄惨惨,像极了被恶霸强抢,心有不甘,如今心上人回来,终于沉冤得雪的可怜人。
如果楚司言没亲呀见到她和楚嵉在一起时的样子,没亲耳听到她和楚嵉在一起时,怎么娇嗲的撒娇,也许他真信了。
相信他的妻子是无辜的,是被有钱有势的大伯哥逼迫的。
是怕他觉得她被大伯哥玷污了,不干净了,不要她了,才隐瞒实情。
可是,很可惜,他曾亲眼见过,郁芳和楚嵉在一起的模样。
妖冶风骚,如鱼得水,哪有半分的勉强?
他蹲下身,捏住郁芳的下巴,眼含讥诮:“郁芳,你以为我会信吗?我还不知道吧?我知道楚耀是你和和楚嵉生下的孽种之后,我派私家侦探查了你和楚嵉,你和楚嵉在一起时什么样子,照片、视频,我都有,你要看吗?”
郁芳瑟瑟发抖,几乎欲望。
她现在唯一有可能依仗的,只有楚司言对她的爱。
她无权无势,以前能依靠的楚嵉已经成了楚司言的手下败将,自身难保,还对她恨之入骨。
楚健只会保全他的儿子楚嵉,绝对不会保全她。
她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楚司言对她的爱上。
她还记得,她和楚司言在一起时,楚司言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一颗心全都扑在她身上,对她言听计从。
只要楚司言还像以前那样爱她,她就可以和楚司言重新开始。
当人绝望的时候,就会努力编织一些美好的未来,欺骗自己。
她催眠一样告诉自己,楚司言是爱她的,楚司言被她迷的神魂颠倒,楚司言不会舍得放弃她。
楚司言之所以回楚家,一定是在和楚嵉争夺她的所有权。
楚司言是因为太爱她了,才会和楚嵉争的你死我活。
她刻意遗忘了她和楚嵉的儿子。
楚耀的存在,是她背叛楚司言的铁证。
她希望能用一张巧嘴,再哄回楚司言。
再让楚司言像以前那样,对她言听计从。
可她的妄想,终究是妄想。
楚司言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一脚将她踹开,冷冷吩咐刚刚对楚嵉用刑的保镖:“把楚嵉那三十板子打完,这个女人也给她三十板子,既然是对野鸳鸯,就让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保镖看向楚健,楚健烦躁的点了点头,冲保镖摆摆手,示意他们按楚司言的话做。
保镖把楚嵉重新按跪在地上,把三十板子打完。
然后把郁芳按跪在楚嵉旁边,狠狠一板子抽在郁芳的脊梁上。
郁芳疼的撕心裂肺的惨叫,拼命挣扎,看着楚司言嘶喊:“司言,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爱你,我只爱过你一个人,求求你,你饶了我,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只听你的话,好好伺候你,你说什么我都听……啊……司言……啊……”
郁芳疼的眼前发黑,不停的惨叫。
疼。
太疼了。
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这样剥皮抽骨一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