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幕深很确定的说:“没有。”
“那……”叶澜妩猜:“楚司言和他的家人感情不好?有经济纷争?”
“司言和他的家人感情很好,没有经济纷争,”战幕深说:“司言有个哥哥,叫楚嵉,像我们这样的家庭,通常长子是按照家族继承人的模式培养,下面的弟弟们,则是按照富贵闲人的模式培养,司言从懂事起,就知道楚家家主的位置和他无关,他就是那个不用干活还能分股份和分红的人,因此他性格懒散,从不参与公司经营的事情,他喜欢马,用他的分红开了几家马场,盈利不错,自得其乐,日子过的逍遥自在,和他家人没有利益冲突。”
“这就奇怪了,”叶澜妩惊异道:“既然楚司言没有精神问题,和家人关系又很好,他的家人为什么送他进精神病院?”
战幕深沉吟片刻,缓缓说:“最近,我听说一些关于楚家的传闻,传闻说,楚嵉对司言的妻子和儿子特别好,有很多人看到楚嵉带着司言的妻子和儿子,像一家三口那样出游。”
叶澜妩更加惊奇:“楚司言结婚了?还有孩子?”
“对,”战幕深说:“他是我们几个里面年纪最小的,却是唯一一个结婚有孩子的,他妻子叫郁芳,是他在马场认识的,他认识郁芳那天,我们都在,那天郁芳穿了一身火红色的骑马装,明明长的柔柔弱弱的,骑起马来动作却干净利落,神采飞扬,司言对她一见钟情,很快就和她结婚了。”
“那么长时间了,人家穿了一身火红色的骑马装,你还记得这么清楚,看来你对人家的印象也很深刻嘛!”叶澜妩没发现,她语气酸的不行。
战幕深愣了下,低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垂眸看她:“怎么?吃醋了?”
叶澜妩“切”了一声,扭头看向一边,“我才没吃醋,醋有什么好吃的?”
“嘴硬不是?”战幕深笑着捏了捏她的嘴,“分明就是吃醋了!”
叶澜妩忽然张嘴,咬了他手指一下,仰脸瞪他:“难道我说错了?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人家穿的什么颜色的骑马装,还说人家看着柔弱,实际上神采飞扬什么什么的,难道还不是对人家印象深刻?我看就是楚司言动手快,要是楚司言动手慢了,没准儿你就上去和楚司言抢了!”
“不会,我不喜欢郁芳那样的,那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喜欢你这样的!”老婆因为自己吃醋了,战幕深心里别提多舒坦,笑吟吟看着她:“你看到郁芳你就知道了,和你根本没法儿比,你吃她的醋,那等于是吃亏了!”
叶澜妩推他,“我都说了我没吃醋,我就是看你这人,人品不好,惦记朋友的老婆,过分!”
“停,这帽子可不能乱戴!”战幕深敲了叶澜妩脑袋一下,“我对郁芳的印象并不好,我觉得郁芳虽然脸上装着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却是个有心机的人,我对她没什么好感,不然的话,我刚刚也不会对你说,她和司言的儿子,经常和楚嵉一起出门。”
这倒是。
孤儿寡母和大伯哥,应该避嫌才对。
偶尔一次两次有需要大伯哥帮助的地方还说得过去,像一家三口似的出游,那就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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