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娶妻生子,容母心里堵了下,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了。
她实在按捺不住,关切的问叶澜妩:“阿妩,阿杉的病需要治疗多长时间,才可以痊愈?”
“短则半年,长则一年,”叶澜妩说:“他这算是慢性中毒,急不得,需要慢慢调理,但是阿姨放心,他中毒时间尚浅,可以治愈,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算他容止杉命好,在这时候遇到她叶澜妩。
她可以看出猫腻,让他停止吃那些败坏身体的东西,帮他调理排毒。
这要是再玩上一年半载,成了不可逆性,容止杉这辈子算完了。
不能生儿育女就够残忍了,而且还失去男人最基本的功能。
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是最残忍的事情。
也不知道对容止杉下手的人是谁,简直是将容止杉恨到了骨子里,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容止杉对容母说:“妈,嫂子已经答应为我治疗了,我会康复的,您别担心,我带嫂子过来,主要是请嫂子为您和爷爷奶奶爸爸诊脉,棉籽油和大豆雌二醇,对我伤害最大,对您和爷爷奶奶爸爸的身体也会有影响,嫂子给您们诊脉之后,给您们开点调理的药方,您们把身体调理好,我才能放心。”
“好孩子!”容母泪眼婆娑的拍拍儿子的手臂:“要是珊珊有你一分的懂事,我也就不用操这么多心了。”
容父安排好容水珊的事情,从外面回来。
战幕深迎过去,走到他面前,低声说了一番话。
容父赫然变色,满脸惊疑,盯着战幕深看了一会儿,转身出去,步履匆匆。
客厅里的人,都很识趣的没问战幕深和容父说了什么。
容水珊请叶澜妩坐下,依次给容老爷子、容老太太和容母诊脉。
最后是从外面回来,脸色极其难看的容父。
叶澜妩给四人全都诊完脉之后,给一家五口全都开了药方。
容母不好意思的说:“珊珊她……”
叶澜妩说:“她毕竟年轻,又是女孩儿,补点雌激素,对她影响不大。”
就算影响大,人家不信她,她也没哭着求着为人家治病的道理。
她自己作死,别人拦都拦不住,她爱怎样怎样,谁愿意管她?
既然叶澜妩这样说了,容母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不放心的,心里想着,等把女儿找回来,就算用押的,也要押着女儿去找叶澜妩诊脉。
刚刚叶澜妩给她诊脉之后,没等她说,就把她现在身体的毛病,全都说出来了。
容老爷子、容老太太和容父,全都如此。
现在容家一家人,已经把她当了神医,对她十分信任。
忙完之后,容母留饭,战幕深牵着叶澜妩的手,起身告辞:“阿姨不用客气,我还有事,以后再来麻烦阿姨。”
容父容母要往外送,被他抬手阻止:“叔叔阿姨留步,让阿杉送我就好。”
容母为了表示热情,执意要送,被容父阻止。
容父看出来,战幕深有话要和容止杉单独说。
容母只好作罢。
容止杉把战幕深和叶澜妩送出门外。
战幕深没上车,牵着叶澜妩的手,和容止杉一起,向别墅外走去。
见四周无人,战幕深低声说:“阿杉,欧文查到一些事情,你留意一下,心里有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