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战幕深有些讥讽的勾勾唇角:“只是有点不好听。”
“哦,”叶澜妩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脸看他:“我就喜欢听不好听的事!以前我家没出事时,我可是星海城出了名的八卦!”
“八卦是贬义词?”战幕深捏她鼻子,宠溺的笑。
“好像是,”叶澜妩皱皱
鼻尖:“但没办法,女人的天性,怕是得做变性手术才能改。”
“你呀!”战幕深刮了她鼻尖一下,叹口气,讥嘲的勾了勾唇角:“瞿二伯只有一个婚生子,叫瞿济城,是个特别好的官员,难得的踏实肯干,勤奋务实,三年前,他任职的地方爆发洪涝灾害,他参加抢险抗灾,结果失踪了,瞿家派出无数人去找,全都无功而返,灾害过后,瞿济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所有人都认定,瞿济城肯定死在了洪水之中,数月之后,瞿二伯就把瞿济源领回了瞿家,跪在瞿老爷子面前,说瞿济源是他的婚生子”
叶澜妩惊讶的睁大眼睛,十分想爆粗口:“去!这也太渣了?”
战幕深笑笑,“这是丢人的事情,瞿老爷子自然大发雷霆,摔了不少的东西,但据说瞿济源她母亲,是瞿二伯的真爱,瞿二伯的妻子,和瞿二伯只是政治联姻,当年瞿二伯母和瞿二伯结婚时,瞿家和瞿二伯母的娘家门当户对,可二十多年过去,瞿家更上一层楼,瞿二伯母的娘家因为老爷子没了,没能更进一步,就被瞿家落了一步,瞿二伯早就瞧着瞿二伯母不顺眼了,只是他和瞿四叔不一样,瞿四叔没野心,得过且过,差不多就行了,实在过不下去,想离婚了,破罐子破摔,也就离了婚,他想往上爬,离婚毕竟影响不好,所以她一直没和瞿二伯母离婚。”
叶澜妩沉默了会儿,吁了口气:“所以我觉得,官场比商场还复杂,我从没想过让小昭当官,当官太不容易了,做好了理所应当,做不好误国误民,如果没几把刷子,千万别去碰那个位置。”
战幕深说:“中肯的说,瞿老爷子这几个儿子,当官当的都不错,至少没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尤其瞿大伯和瞿济城,都是有才华有能力有手腕,也真心为国为民办好事的人,瞿二伯也不错,就是私生活有点让人不敢恭维。”
“岂止是不敢恭维?”叶澜妩哼了声:“简直是渣到底了好吗?政治联姻他不喜欢他别连啊!人家姑娘该他的还是欠他的?就算夫妻感情不好,儿子是亲的?亲生儿子生死未卜,他弄了个替补回来,多恶心啊?他原配没拿刀子砍他?”
“没来得及,”战幕深说:“瞿济源失踪之后,瞿二伯母哭晕过去好几次,身体一直不好,听说瞿二伯弄了个私生子回来,还让对外界说,私生子是他同学的遗腹子,没人照顾,要取代瞿济源,记在他的名下,瞿二伯母一下就晕过去了,在床上昏了多半个月,直到瞿济源回到瞿家,身体才渐渐好了,才能下地。”
叶澜妩好奇的问:“那瞿济源是怎么回事?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战幕深说:“他当时被洪水冲到山下,被山里的原住民给救了,那里不通车不通电话,和外界消息也不通,和原始人差不多,他摔到山下时摔坏了脑袋,脑震荡,好几个月脑子晕晕沉沉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身体渐渐好了,才想起以前的事情,回到瞿家,结果瞿济源已经鸠占鹊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