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墨雍也不否认,大大方方承认了:“对,战少爷果然聪明,一猜就中!”
“你父亲呢?”战幕深冷冷问:“今晚我吃过的东西,他都吃了!”
“不是有你妈吗?”瞿墨雍嘲讽一笑,“不是什么要命的药,就是帮他们两个助助兴而已,不值一提。”
战幕深知道瞿墨雍禽~兽,但没料到他禽~兽不如,连自己亲生父亲都算计。
事已至此,说也没用。
他冷冷看着瞿墨雍:“滚出去!”
瞿墨雍站起身,笑了笑,走到他眼前:“战大少,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这药,是新型的,泼凉水不管用,泡冷水澡也不管用,忍着命根子会废了,伤了子孙根,日后断子绝孙,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
他志得意满的看着战幕深,意味深长的一笑:“战幕深,女人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为了你的子孙根,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哈哈大笑着走出战幕深的房间,冲走廊尽头一招手。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驾着一个女孩儿朝战幕深的房间走过来。
战幕深冰冷的目光看着瞿墨雍,冷冷吐字:“疯子!滚!”
他猛的关上门,气的指尖有些发颤!
虽然只是一眼,他也认出了那个被保镖架过来的女孩儿。
那是瞿墨雍同父同母的亲妹妹,瞿丹青。
丧心病狂!
瞿墨雍真是疯了!
战幕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气的,还是药物作用,喘~息的十分急促,身体里面像是被人填了一把火,难受的他死去活来。
他觉得,瞿墨雍虽然疯了,但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必定是真的。
他今晚吃的这药,是新型药,泼凉水不管用,泡冷水澡也不管用,忍着命根子会废了,伤了子孙根,日后断子绝孙,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
战幕深听过这种药,也曾听说过,这种药很早以前就有,只不过现在又改进了,与以前相比,无色无嗅无味,更容易让人中招。
战幕深曾听人说过,十几年前,曾有人想害任家家主,在酒杯里下了这种药。
阴差阳错,任家家主的小舅子,为任家家主挡了那本酒。
任家家主的小舅子是个正直有原则的人,宁死不碰女人,就被这种药伤了子孙根,不能再生孩子。
原本任家家主和他小舅子是至交好友,又是姐夫与小舅子的关系,十分要好。
出了这件事之后,任家家主更是对他的小舅子予索予求,无所不用其极的好。
但是渐渐地,任家家主的小舅子,心理失衡了。
眼见着他姐姐为任家家主生下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如今又怀了第二胎,他却被伤了子孙根,不能生儿育女,甚至不能碰女人,他心理渐渐扭曲了。
他向任家家主提出,他要过继任家家主的长子。
任家家主没有同意。
那毕竟是任家的长子长孙,任家上面还有长辈,没有把长子长孙过继出去的道理。
任家家主拒绝了小舅子的要求,主动说,等他妻子生下第二胎,把妻子肚子里的第二个孩子,过继给他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