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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伤痛和仇恨,把自己变成斤斤计较小肚鸡肠歇斯底里面目可憎的人。
以前所托非人,现在发现了对方的真实面目。
分手就好了。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梁冰看着元乐平静的眉眼,心脏上像是猛的捅进了一把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的干净利落,该有的痛苦,却一点都没减少。
他看着元乐,脸色惨白,唇瓣微微哆嗦:“我不同意分手。”
元乐勾勾唇角,淡淡说:“我不是和你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你!”
“乐乐,你听我解释!”梁冰的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
他试图从轮椅上站起来,却眼前发黑,脑袋一阵剧烈的眩晕,又重重跌了回去。
推着他轮椅的护士,“哎呦”一声,连忙说:“先生,医生说,你有中度脑震荡,要卧床休息。”
梁冰是个极绅士极有风度又极周全的男人,平时酒店的服务生给他开下门,他都忘不了颔首对对方说声谢谢。
可此刻,梁冰的绅士风度和周全,全都见了鬼,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元乐一人。
护士的话,根本没进他的耳朵,他艰难的转动轮椅,冲过去,抓住元乐的手腕,“乐乐,你听我和你解释。”
“不用解释了,”元乐甩开他的手,淡淡说:“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原本就是男女朋友,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手,现在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了……我们分手吧。”
看清元乐眼中的决绝,看出元乐并不是虚张声势,也不是撒娇胡闹,她是真的想要分手。
梁冰原本惨白的脸色,一下涨的通红,“乐乐,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出分手两个字?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就这么脆弱吗?”
“是的,”元乐没有回避,静静回视他,“梁冰,我和你一样,我也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牢不可破,坚不可摧,可是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梁冰,我不想把自己变成一哭二闹,歇斯底里的女人,你高抬贵手,我们散了吧。”
她的目光一直很平和,她的语气也一直努力维持着平静,可她垂在身侧一直发颤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一个从小就有修养有涵养有教养的名门闺秀,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抡起酒瓶砸在别人的脑袋上,可想而知,她心里到底多怒多恨。
只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她,仇恨是把双刃剑,把对方刺的鲜血淋漓的同时,自己也会满手鲜血,面目可憎。
一酒瓶砸下去,看到梁冰头破血流倒在地上,虽不能足以将她心中的恨意抵消,但却打消了她继续和梁冰纠缠的念头。
继续报复下去,无非梁家家破人亡,她两手肮脏。
时光不能倒流,她回不到过去,她最宝贵的两年青春年华,依然是浪费在了那个渣身上,根本无法回头。
千般不甘,万般不愿,也至能咬牙咽下去,告诉自己,忘了过去,昂首挺胸往前走。
元乐低头看了眼清芽抓住自己的手,扭头看清芽,“芽芽,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啊!”清芽连忙点头。
“元乐!”梁冰忽然大喝一声,摇着轮椅冲上前,再次抓住元乐的手腕,问的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分手?就算是死,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
“你不明白?”元乐讶然回头看他,“梁冰,是什么底气支撑着你,让你吃着锅里的,看着盘里的,还能吼的这么理直气壮?”
“吃着锅里的,看着盘里的?”梁冰喃喃重复一遍,忽然抬头看了眼白柔,又飞快的收回目光,急切的和元乐解释:“乐乐,你误会了,我承认,我偷偷和白柔见面,是我不对,但我只是怕你误会,想多了,怕你不开心……”
“对哦,”元乐打断他的话,“既然你明知道我会误会、会不开心,你为什么还要和她见面呢?”
梁冰脸色变了变,义正词严的说:“乐乐,除了你,我也要有朋友、有自己正常的交际圈,白柔曾经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她约我见面,我不能不去。”
“嗯,你做的挺好的,你是这么重情重义的男人,真让人感动,”元乐浅浅勾了勾唇角,“只是,很可惜,我不喜欢,所以我们只能分手。”
“乐乐,你不能这么无理取闹!”梁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糟糕,被你发现了呢,”元乐眉毛轻轻一抬,很歉意的语气,“其实我一直很无理取闹,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们分手刚刚好。”
“不!我没有不喜欢!”梁冰矢口否认,急切的说:“乐乐,我没说过不喜欢你,我和白柔之间根本没什么,我只是在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仅此而已,请你相信我!”
“很抱歉,现在你喜欢不喜欢,已经不重要了,”元乐脸上恢复一片漠然,一字一顿说:“重要的是,梁冰,我现在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你……”梁冰气的满脸通红,心里又是气愤又是不安又是惶恐。
他不明白,昨晚他和元乐两人,还甜甜腻腻,浓情蜜意。
不过一晚而已,元乐就突然出现在他和白柔见面的地方,一酒瓶砸在他的脑袋上。
脑袋有多脆弱,谁都清楚,元乐这一酒瓶下去,他走运,只是中度脑震荡,他要运气不好,说不定就痴了傻了干脆挂了。
两人之间的感情蜜里调油,好的像一个人一样,元乐到底是怎么想的,能下这么狠的手?
他知道,症结在白柔身上。
可他和白柔之间确实没什么。
他承认,他喜欢过白柔、追求过白柔,可白柔拒绝了他,他也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上。
这次白柔约他出来,是因为白柔母亲生病,想问问他,能不能帮她母亲找个好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