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楚家?”张润志开始努力的想,京城哪位有名气的千金是姓楚的。
认识楚沁的那人,急了一身的冷汗,又使劲拽了下张润志的衣服,趁张润志回头看他的功夫,哆嗦着嘴唇,冲张润志比了个口型。
“楚……冠……爵?”张润志下意识把同伴比的口型读出来,脸色一下变了,“楚、楚、楚冠爵?”
“对啊,”楚沁笑盈盈说:“我就是那个楚家的大小姐,你说,秦风抱的这个大腿,粗不粗啊?”
提到楚冠爵这个名字,张润志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楚、楚、楚,楚冠爵?
他下意识问同伴:“我刚刚没说什么吧?”
他刚刚偷偷在心里想,要是能挖墙脚,把这小丫头从秦风手里挖过来就好了。
这小丫头看起来长的那么嫩、皮肤那么滑、身体那么软,要是能抱到怀里亲一亲,摸一摸……
他只是偷偷想了想吧?
他没说出来吧???
他的同伴还没来得及回答,楚沁笑眯眯说:“你刚刚说的话不多,但有一句话是对的。”
张润志下意识问:“什、什么话?”
楚沁盈盈一笑,“你刚刚说,秦风宁可跟狗玩儿,也不愿跟你们玩儿,这句话说的很对,和狗玩儿,的确比和你们玩儿好,最起码,狗是好狗,不会咬人。”
张润志额上都是冷汗,一个劲儿点头,“是、是、是,楚大小姐说的是。”
在京城,楚冠爵是所有认识他、或者听说过他的人,最不想惹的一个存在。
据说,惹到楚冠爵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死的花样翻新,不带重样。
那是个放肆妖邪的男人,做事全凭自己开心,偏又手段高杆,地位超然,既能让得罪他的人死的凄凄惨惨,又能不让公检法挑出一点毛病。
举例说明,张润志和人鬼混时,曾听人说过,京城有个比较有名的政府官员,不知怎么了,惹到了楚冠爵。
楚冠爵先是派人勾、引了他老婆,让他老婆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那人把他老婆和别的男人抓奸在床,心情不好,出去喝酒散心,结果又被人引~诱,去了地下赌场。
十赌九输,没多久,那人就把家底输光了,开始徇私舞弊,收受贿赂。
没几个月,老婆和他离了婚,家产全都变卖还了赌债,外面还欠了高利贷,每天被人追在屁股后面要债。
再然后,公检法找上了门,各项证据往他眼前一摆,他被抓进了监狱,判了十几年。
原本是个大有前途的政府官员,就因为得罪了楚冠爵,锒铛入狱,成了阶下囚。
最要命的是,从始至终,楚冠爵只是花了几万块钱,雇佣了一只鸭子,让那只鸭子,把那个官员的老婆拐上了床,又在那个官员借酒消愁时,给他指了一条“消遣”的路,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做过。
就算警察去查他,他也一清二白,既没犯法,也没犯罪。
诸如此类的事,在楚冠爵那里,比比皆是,信手拈来。
他身为一个二世祖,拿着家里给的零用和分红,浑天度日,虽然有时也会有点无聊没意思,但大体总算逍遥自在。
但是,在他出来浑天度日之前,家里人曾警告过他,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得,在惹不得的人里,楚冠爵这个名字,排名第一位。
再加上他已经听过的楚冠爵的“丰功伟绩”,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得罪了楚冠爵最宝贝的小女儿的时候,他的腿一下子软了。
他做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还没做够,他不想一家人被他连累的倾家荡产,走投无路啊!
所以,别说楚沁说他们不如狗,就算让他学狗叫,他也认了!
毕竟面子那玩意儿,不能当饭吃。
他要是选择要面子,以后估计就要沿街去要饭吃了!
楚沁微一挑眉,“我刚刚说的是什么?你就是是是是?”
“您说秦少董和狗玩儿也比和我们玩儿强。”张润志赔笑,毫无心理压力的把楚沁的话重复了一遍。
与倾家荡产的威胁比起来,面子就是个P。
“嗯,就是这样,”楚沁满意的点头,“那你说为什么和狗玩儿,比和你们玩儿强啊?”
张润志连忙说:“狗是好狗,不会乱咬人。”
楚沁笑了下,拍拍脚下小云雀的大脑袋,“以后和我们家的狗好好学着点,别到处乱咬人。”
张润志点头哈腰,“是、是、是、是、是!”
只要能让楚沁别记恨他,不管楚沁说什么,他都能说是。
“行了,”楚沁似笑非笑撩了他一眼,“学会了就滚吧!”
“是、是、是、是、是!”张润志点头哈腰,屁滚尿流的滚了。
他那些小伙伴们,从楚沁亮明身份那一刻起,就不着痕迹的一点一点往后挪,等到楚沁说可以滚了,一转身就跑的没影了。
秦风的表情是这样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