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工作忙,有时可能会顾不上家,叶锦诗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刚好住在这边,和芽芽互相照应。
而且叶锦诗和芽芽现在俨然已经是最好的朋友,非常合得来,两个人住在一起,也是个伴。
等以后他和叶锦诗有个孩子,家里人多了,热闹了,再搬出去也不迟。
不过今晚,他和叶锦诗,还是要睡在自己的别墅里。
今晚是他们的第一夜,别墅里如果有人,他怕叶锦诗会害羞。
别墅他已经提前派人打扫过,主卧里也换了喜庆的结婚用的大红色的床上用品。
叶锦诗先洗了澡,穿着她特意买来的睡衣,盖着毯子,辗转不安的在床上等着。
等到夙鸣也从浴室出来,在她身边躺下,还什么都没做,她的脸就红的和身下的大红床单有一拼。
夙鸣见她实在羞的厉害,伸手关了灯,柔柔吻她一下,“害怕?”
叶锦诗摇头,搂住他的脖子,“不……很开心!”
过了今晚,从名义到实质,她彻彻底底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了。
这是她这一生最开心也是最幸运的事,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刻,最无悔的决定。
夙鸣笑笑,吻吻她的耳尖,感受到唇下滚烫的温度,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好害羞的小丫头啊!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美好。
就像剥开外壳的莲籽,白嫩中沁着淡淡的清香,令人意乱情迷,流连忘返。
夙鸣觉得身体的温度陡然升高,抓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将她的双臂,压在头顶。
他的唇,落上她细腻的肌肤,她的身体阵阵颤栗,细细吟哦,若有似无的溢出嘴角。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叶锦诗性格比较内向,容易害羞,但看过那么多书的她,最女孩儿的第一夜,还是有所了解的。
她看过的无数本书上,对第一夜的描写,永远着重于一个字,“疼”。
她曾恐惧过她与她未来丈夫的第一夜,她怕会如书上所描述的那么疼。
可当她真正经历了这一夜,她才知道,书上说的东西,不一定全都是对的。
最起码,关于第一夜的描述是不对的。
她脑海中反复辗转的,只有以前曾经看过的一句话……根本不会心生难过,怎么可以称之为“疼”?
所以,第一夜并没书上描述的那么可怕,反而让她有无尽的归属感、幸福感、和满足感。
从她降临到这个世上,到今天,她从没真真正正的拥有过什么东西。
父母是别人的父母,大哥是别人的儿子,家也是别人的家。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拥有了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一个人。
这个叫夙鸣的男人,是她的!
能与他如此紧密契合的,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
这念头,让她心生喜悦与满足,身体再不适,也被她愉悦的接受。
第一夜,真的是不疼的。
一点都不疼。
第二天晚上,谢清翌和清芽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领证了?”清芽吃惊的睁大眼睛,“好快!大舅舅还说要多留诗诗几年呢,怎么不声不响就领证了?”
夙鸣发消息的那个朋友圈,为了兄弟们说话方便,只加男人,不加女人,所以清芽并不知道夙鸣和叶锦诗领证的事。
谢清翌把原因和清芽说了一遍,清芽慨叹:“也好,叶瑾桦就像故事里的那另一只靴子,悬了那么久,终于掉下来了,大家也终于可以安心了。”
叶锦诗认祖归宗,并且和夙鸣交往之后,顾家不是没想过,先发制人,控制叶瑾桦,最好把他送到监狱去,叶锦诗就安全了。
可顾家派人查了一圈,叶瑾桦这人居然不错。
除去对叶锦诗有便态的控制欲,曾虐待过叶锦诗外,叶瑾桦居然没什么别的错处。
叶家的公司,连偷税漏税都没有,居然是个特别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既然这样,顾家就没理由对他下手。
虽然他虐待过叶锦诗,可叶家也养大了叶锦诗,只凭虐打过叶锦诗这一点,不足以将叶瑾桦送进监狱里去。
没有办法,夙鸣只好加派人手,保护叶锦诗,没动叶瑾桦。
叶瑾桦就像悬在叶锦诗头顶上的一柄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掉下来了,叶锦诗的心,一直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