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沁笑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五岁那年,我几个堂哥堂姐,使了个阴损的招,把负责保护我的保镖,给骗走了,我被他们给锁进了一栋空宅子的柜子里,和我一起锁在柜子里的,还有十几条蛇……”
秦风皱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真的假的?他们怎么这么丧心病狂?”
“骗你干什么?”楚沁笑睨他,“那时我还小,才五岁,和那群凉腻腻的东西锁在一起,我都哭傻了,我爸找了我一夜,才找到我,然后我爸就发怒了……”
楚沁歪头笑看他,“你知道后来怎样了吗?”
秦风摇头,“不知道。”
楚沁笑眯眯说:“后来啊,所有算计过我和我爸的人,都该死的死,该坐牢的坐牢,该被流放的被流放,从那以后,就再没人敢算计过我了!”
秦风:“……嗯!你爸很厉害!”
楚家家主,和芽芽爸爸一样,是个传奇性的人物。
据说上天发给他的牌,并不好。
他多次九死一生,却又多次反败为胜,起死回生,硬是把一把烂牌,下成了大获全胜。
很多人说,楚家那位家主年轻时的事情,能写成本荡气回肠的奇书。
“所以啊……”楚沁笑眯眯看他,“你要不要喜欢我?”
“……”秦风再次凌乱了。
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
“我说认真的,”楚沁笑吟吟说:“我查过你资料了,你是京城排名前三十的公子少爷里,最容易被人坑的,你从小到大被人坑骗的次数,比其他二十九位少爷,加起来还多,可是,你要是喜欢了我,我保证,以后,就再没人敢坑你了,以后谁要是敢再坑你,我们让他们该死的死,该坐牢的做牢,该流放的流放,你说好不好?”
秦风玄幻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让我喜欢你?”
楚沁笑眯眯看他,“因为我喜欢你啊!”
秦风:“……你逗我吧?你喜欢我什么啊?”
楚沁冲他眨眨眼,“我喜欢你老实好骗容易欺负啊!”
秦风:“……”
他确定了,这小丫头一定是在玩儿他!
楚沁笑盈盈看他一会儿,起身将他身上的网撩开,“走啦,不然连午宴都吃不上了。”
身上的网被扯开,秦风连忙站起身来,活动活动酸麻的腿脚。
楚沁很自然的俯身,去拍打他身上的尘土。
“呀!”她忽然皱眉,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秦风垂眼看她。
“手被划破了。”楚沁把带血的指尖,举到他眼前。
秦风蹙眉,抓住她的手,使劲往外挤了挤脏血,“没事,伤口不深,回去消消毒,粘个创可贴就行了。”
“你吸一吸!”楚沁把受伤的食指,送到他唇边。
秦风:“……哈?”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楚沁眼巴巴看着他,“手指受伤了,放到嘴里含一含,吸一吸,就不疼了!”
秦风:“……呵呵,还是不要了!”
她刚刚双手撑在地上,手指上都是土诶!
他才不要吸!
他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迈步往前走,“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吃不上午宴了。”
楚沁偷偷做个鬼脸,狡黠一笑,也不计较,收回手指,快步追上他,挽住他的手臂。
秦风甩开她的手臂,侧眼看她,“你还没告诉我,那天你是怎么把你头发上的花粉,弄到我手上的?还有,打我的男人是谁?你哥哥吗?”
“打你的男人是我哥哥,他叫楚凉,至于那天,我是怎么把花粉弄到你手上的嘛……”楚沁冲他做个鬼脸,“我不告诉你!”
秦风:“……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啊?”
该不会一辈子都不告诉他吧?
那等他百年之后,会不会死不瞑目啊?
楚沁笑眯眯看着他,“等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我什么时候再告诉你!”
秦风:“……”
他有点郁卒,但尚可以忍受。
大概因为这个小丫头是芽芽妹妹的原因,他并不讨厌她。
虽然她坑了他很多次,但只要一想到,她是清芽的妹妹,他就一点厌恶她的感觉都没有。
清芽多次和他说过,她的冠爵舅舅,对她视如己出,好的不得了。
既然楚沁是芽芽冠爵舅舅的女儿,那他爱屋及乌,不知不觉就原谅了这个小骗子。
而且,小骗子长的很漂亮,像个花之精灵,看上去可爱极了。
请原谅他的没出息,他就是这么俗。
秦风开车,载楚沁来到谢清翌和清芽举行婚宴的酒店。
酒店的豪华程度,自不用多言,饭菜也是最高标准。
衣香鬓影,高朋满座,在座的人,无不以可以参加这场婚宴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