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诗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他特别好。”
那么优秀耀眼的男人,她又不瞎,一抬眼就看到了。
她不是不心动,可就是顾虑太多,迟迟不敢答应。
“那还等什么?赶紧说yes吧!”清芽期待的看着她。
叶锦诗低着头,红着脸想了一会儿,刚想说什么,管家敲门进来:“先生、夫人,西陵先生和西陵夫人、西陵少爷来了。”
“哦?”顾少修站起身,“请进来吧。”
管家点头称是,转身去请人。
温雨瓷看向谢清翌,“翌,你西陵舅舅,肯定还是为了西陵羽来的,你怎么打算的?”
“伯母,西陵羽已经被警察拘捕,抓进拘留所了,后续的事情,会有谢氏的律师团队跟进,”谢清翌站起身,看着温雨瓷,恭谨说:“伯母,这件事我不想通融,希望您能理解。”
这一次,如果不是叶锦诗以身相护,他和清芽的宝宝,也许就保不住了。
清芽身体弱,宝宝若是没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会给清芽造成巨大的损伤。
事关清芽的身体,他不会因任何人而退让。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清芽和宝宝,是他谢清翌的逆鳞和底线。
胆敢伤了清芽和宝宝,哪怕拼着被长辈责罚,他也绝不会做出丝毫让步!
温雨瓷点头,“我明白。”
她的女儿,她自然也是心疼的。
虽然她也心疼西陵城,但西陵城那个女儿,是该好好教教了。
如果不好好教导一番,别说指望她以后孝顺西陵城,她不做出弑亲的事情来,就谢天谢地了。
得到温雨瓷的谅解,谢清翌松了口气。
他真怕温雨瓷执意要护着西陵羽,那如果他非拗着温雨瓷,估计清芽也不会依他。
不过,话说回来,伯母的性子,可是比他还护短的,清芽又是她最疼爱的小女儿,碍着西陵城的面子,伯母不好亲自给清芽出气,估计他所做的事,刚好做进他伯母心里。
西陵城一家三口,被管家让进来,顾少修和温雨瓷带着几个孩子站起身,彼此寒暄几句,分宾主落座。
进门之后,夏芳雪的眼睛一直死死盯在叶锦诗脸上,片刻都没挪开过。
清芽觉得不对劲,把叶锦诗往自己身后藏了藏,试图挡住夏芳雪的视线,心里暗暗忐忑……叶锦诗只是保护了她而已,西陵羽又不是锦诗送到监狱里去的,舅母这么死盯着她做什么?
“瓷瓷,”西陵城看着温雨瓷说:“今天我和你嫂子来这里,是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温雨瓷点头,“城哥,有什么事,你直说就好。”
西陵城低声说:“瓷瓷,上次我的猜测是对的……回华城之后,我做亲子鉴定了……”
温雨瓷惊讶:“和西陵羽?”
她以为当时西陵城只是一时受刺激,说说而已,她没想到,西陵城竟真的去做亲子鉴定了!
“对,”西陵城点头,“我的猜测是真的……西陵羽真的不是我和芳雪的亲生女儿……”
“啊……”温雨瓷愣住,过了会儿才说:“城哥,你……”
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忽然发现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知道是死是活,流落何处,这估计是世上最大的惨剧之一,饶是温雨瓷玲珑心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西陵城。
“瓷瓷,你别替我难过,”西陵城看着温雨瓷,笑了笑,“老天爷还是心疼我和芳雪的,我们……找到我们的亲生女儿了……”
“真的?”温雨瓷惊喜的坐直身子,“你在哪里找到她的?她现在怎样了?过的好不好?”
“瓷瓷,我和芳雪的女儿,就是……”西陵城的目光,缓缓移到叶锦诗脸上,“她……”
“……”顾家所有人都震惊了。
尤其清芽,眼睛瞪的溜圆,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叶锦诗。
叶锦诗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木然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是真的!”夏芳雪突然哭出声来,起身走到叶锦诗面前,挤开清芽,坐在叶锦诗身边,将叶锦诗抱进怀里,“我可怜的孩子……二十多年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在身边,我太愚蠢,太不称职了……”
叶锦诗任她抱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一个劲儿的对自己说:她一定是在做梦,她一定是在做梦!
温雨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问西陵城,“城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知道,锦诗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因为这块胎记!”夏芳雪翻过叶锦诗的手臂,让大家看她手腕上的红色胎记,流着泪说:“我的女儿出生时,手腕上就有这么一块红色的胎记,可等我们抱着女儿出院回家时,胎记就没了,我们问医生怎么回事,医生说,那不是胎记,是淤血,淤血散开,红印就消失了,我们信以为真,抱着那个孩子就回家了……”
夏芳雪哭的泣不成声,“可那天,我们去医院看锦诗,我就看到她手腕上的胎记,和我女儿刚出生时,手腕上的那块胎记一模一样,我就想,也许,这才是我女儿,然后我们就取了锦诗一根头发,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是真的,她真的是我们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