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茶冷冷的叫:“保安!”
闻讯赶来的保安顿时动了,蹿上前,把三个尤家人反扭了双臂,堵住他们的嘴巴,强押出去。
围观的员工赶在夏末茶发怒前散开,走廊里呼啦一下走的只剩下夏末茶、尤清影和石宇、清芽。
石宇有些尴尬,以拳掩唇,清咳了一声。
清芽看了一场虐渣的好戏,见夏末茶朝她看过来,连忙从石宇手中拿过礼品,朝夏末茶走过去,“夏姐姐,我和石宇是来替翌哥哥给你送新婚贺礼来的,祝你和尤大哥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清芽把谢清翌命人准备好的首饰,双手递给夏末茶。
按照京城的习俗,婚前,长辈给晚辈赠送首饰,名为“添妆”。
虽然谢清翌不是夏末茶的长辈,但因为谢清翌和夏末茶的哥哥是朋友,所以,也可以给夏末茶“添妆”。
当然,如果谢清翌不给夏末茶“添妆”,夏末茶也挑不出错处,谢清翌这样做,是给足了夏末茶面子。
夏末茶冷若冰山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接过礼物,“谢谢,有心了。”
清芽笑眯眯,“应该的,我最喜欢看有晴人终成眷属了,夏姐姐和尤大哥真的特别般配。”
“是吗?”夏末茶看了尤清影一眼,目光越发柔和。
“是啊,”清芽笑着说:“我第一眼看夏姐姐和尤大哥,就觉得你们两个有夫妻相呢……对了……”
清芽歪头,俏皮的看了尤清影一眼,“以后不能叫尤大哥了,要叫姐夫了。”
尤清影有些羞赧,脸上尴尬的神情,因为清芽的打趣,缓和了许多,温和的笑着对清芽和石宇说:“二位请进,到办公室谈。”
石宇这次来,不单单是给夏末茶送礼物,还有公事要谈。
两人被夏末茶和尤清影让进夏末茶的会客室,夏末茶和石宇谈公事,清芽在一边安静坐着。
她什么都听不懂,但依然觉得自己棒棒哒……虽然她什么都不懂,但只要有她这个身份就够了。
她忽然一下子想起了,以前许多老宅子门前两侧的镇宅石狮子,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和那些石狮子非常像——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只是在那里摆着就够气派啊!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作用,清芽心里美美哒。
半月后,廖雅思和陈广城,举行了婚礼,清芽和冷意蓝一起过去捧场。
婚礼上,司仪让廖雅思和陈广城讲他们的恋爱经历。
穿着漂亮婚纱的廖雅思羞涩的看了眼陈广城,“你先说。”
陈广城接过话筒,大大方方说:“我认识思思时,思思只有十八岁,她就像现在这样,又苗条,又漂亮,我亲眼看着这么娇嫩的一个女孩子,在工地上和一些粗壮汉子一起做工,心里十分惊讶,也很佩服她,她温柔,善良,舍得吃苦,很多像她同龄的女孩儿,都迷失在这个城市的灯红酒绿里,而她却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底线,每天累死累活的在工地上做小工,就因为工地上的工资是日结,并且比服务员之类的工作赚的多,我很欣赏她,但她年纪太小了,我不敢有什么别的什么想法,只是拿她当妹妹,直到她主动追求我,我才敢和她在一起……”
听他这样说,他生意场上的兄弟,顿时在台下“嗷嗷”起哄。
他拿着话筒,大笑着说:“对,你们没听错,这么聪明能干,又温柔漂亮的老婆,不是我追回来的,是她追求的我!”
廖雅思羞的不行,在他后腰狠狠扭了下。
台下有人冲着陈广城大喊:“陈哥,打肿脸充胖子,当心晚上连洞房都进不去!”
“对,这只是你一面之词,我们要听嫂子说!”
司仪走过去,讲话筒从陈广城手里抢过来,塞进廖雅思手里,“台下的朋友们说的对,我们不能只听新郎的一面之词,我们来听听新娘怎么说。”
廖雅思拿着话筒,看着台下起哄的人群,脑海中一片空白,顿了会儿才说:“我来到京城,人生地不熟,是通过老乡的介绍,到陈大哥的工地上打工,陈大哥人很好,对我很照顾,但是如他所说,我们年龄相差比较大,我一直把他当哥哥,为了赚钱养活自己,我晚上经常熬夜绣十字绣出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