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几乎崩溃。
刚开始时,她还舍不得那栋豪宅、舍不得那些锦衣玉食。
毕竟,虽然那个男人晚上便态一些,白天却很正常,对她有求必应,要什么买什么。
豪宅内几十个佣人伺候她,院子里的游泳池比她和周闲鹤以前住的房子还大。
她想穿什么牌子的衣服就穿什么牌子的衣服,想戴什么首饰就戴什么首饰,不用读,不用工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她以为,她能忍,她可以忍受这样的生活。
可日子久了,那个老男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更加疯狂。
她怕了。
她听说,死在这个老男人手里的女人不止一个。
她怕老男人给她的钱,她有命赚,没命花。
这天晚上,那个老男人竟然弄了些恶心的活物,往她吓体里塞,她被吓到了,疯了一样又哭又闹,老男人才肯作罢。
尽管宋家人不待见她,她身上好歹流着宋家的血,碍着宋家的面子,老男人不敢真把她怎样,只得放弃。
虽然最后是她躲过一劫,可她已经没办法忍受了。
她不知道那个疯子,以后会不会想出更可怕的办法。
她怕她像那个老男人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被他活活玩儿死。
第二天,她跑回了宋家,跪在宋家老太太脚下哭求,把她在老男人受的所有折磨,向宋老太说了一遍,想让宋老太出面,接她回家。
哪知道,宋老太,她的亲奶奶,居然对她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宋家的家训就是温良恭俭让,嫁了老公,就要听老公的话,二话不说,就让人把她押回了老男人那里。
她跑回娘家诉苦,老男人觉得丢了面子,晚上把她绑在床上,把她折磨了个半死。
那个便态想出的用活物刺激她吓体的法子,她到底没躲过去。
感受到活腻的东西,钻进她的身体,她活活吓死过去。
她被折磨的几天下不了床,养好身体之后,她曲意逢迎,安分了一阵子。
等老男人对她放松了警惕,她偷了老男人的钱,偷跑出来。
只可惜,她逃跑后,老男人把她的所有银行卡都冻结了。
那时候,她才悲哀的意识到,老男人给她的银行卡,开户名都是老男人的名字。
不管卡上有多少钱,都是属于那个老男人的。
那个老男人想让她花她就能花,那个老男人不想让她花,她一分钱都用不了。
她身无分文,只得把身上带出来的首饰买了,买了机票,飞回京城找周闲鹤。
以前,她总是天真的做梦,觉得自己是宋家人,因为周闲鹤的介入,才毁了她的一辈子。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在宋家人眼中,她连宋家的狗都不如,她那个明明与她血脉相连的奶奶,却恨她入骨,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除了宋家人,她无亲无故,只能投奔周闲鹤。
回到京城,她立刻去了以前她和周闲鹤住的地方。
在那里,她并没找到周闲鹤。
周闲鹤已经卖了那栋老旧的房子,和赵莹住在了一起,人去楼空。
她多方打听,终于被她打听到,周闲鹤要结婚了,结婚的日子,就是今天
听到周闲鹤要结婚,她顿时慌了。
来时路上,她已经想的很清楚。
以后,她要把周闲鹤当成亲生父亲,好好讨好他、好好跟他过日子。
毕竟,现在周闲鹤已经拿回了过去的一半家产,虽然比不了宋家和她嫁的那个老男人,可也能算得上中产阶级了。
最重要的是,周闲鹤疼她,对她有求必应,她在周闲鹤面前,想怎样就怎样。
可现在,周闲鹤居然要结婚了
她恐惧又愤怒
周闲鹤如果结婚,就意味着周闲鹤现在的家产,要分他未来的妻子一半。
等以后周闲鹤有了孩子,周闲鹤也许会把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他的亲生骨肉,那还有她宋雨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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