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芽抓住他的衣服,脸颊埋进他怀里,“带我回家……马上……”
谢清翌将清芽打横抱在怀里,冷锐的眼锋从杨宝刚脸上扫过,杨宝刚狠狠哆嗦了下,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谢清翌抱着清芽,大踏步离开。
车上,清芽紧紧抱着谢清翌的身子,痛苦申吟。
药物早就发挥到了极致,紧张和恐惧让她用全身的意志力拼命压制,才没在杨宝刚面前申吟出声。
如今到了谢清翌的怀中,感受到他的怀抱、他的气息,她再也忍受不住,发了疯的想要。
谢清翌又气又怒,身上像卷了风暴,狂怒的气息冰冷骇人,即使陪伴他已久的石宇,也不禁身体僵直,双手用力抓着方向盘,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汽车快到几乎飞起来,风驰电掣般冲进谢清翌的别墅。
谢清翌抱着清芽下车,踹开卧室的门,将清芽放在床上。
清芽搂着他的脖子,剧烈喘吸着,樱唇毫无章法的吻上他,不管哪里,闭着眼睛狂乱的吻。
面对这样的清芽,谢清翌怎么把持的住?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欢暧后,清芽像缺氧的鱼,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像是反射弧过度拉长,这时恐惧感才渐渐袭上心头,她脸颊埋在床上,抓着床单,放声大哭。
谢清翌心疼不已,温柔拍她,一下一下吻她的头发、她的脊背,“怎么了?是不是太疼了?”
第一次,清芽这样狂烈,这样主动,两人完全陷入了疯狂。
清芽扑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我害怕,好害怕。”
“不怕不怕,没事了,”谢清翌安抚的拍她,“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了,你知道吗?你很棒,芽芽,你救了自己,你真的很棒。”
谁都没有料想到她在学校还会出事,没人知道学校今天安排她们出去采风,时小拾打完电话回来,没找到清芽,还以为她去了别的地方画画,暗自埋怨她几句,没有多想。
没人知道她失踪了,直到她说服杨宝刚,给谢清翌打了电话,她的那些同学们依旧分散在山谷四处,逍遥快乐的作画,谁也不知道她当时那样危险,险些没了清白,甚至性命。
她用自己的聪明和冷静,救了自己。
如果当时她不是这样冷静的、有条不紊的一条一条和杨宝安摆道理,而是紧张的大喊大叫,杨宝刚绝对会把她当成疯子或者有妄想症的女人,糟蹋了她。
幸好幸好,虽然她腼腆内向,但从小到大潜移默化受到的影响还在,见惯了父兄们怎样临危不惧,怎样处变不惊,虽然她没办法做到那么好,但关键时刻,却也学的有模有样。
可只有天知道,她当时有多恐惧,多害怕。
她被人困住,绑住了双手双脚,她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杨宝刚也许会被她说服放掉她,可也随时有可能扑上来,强爆了她。
她吓的心惊胆颤,从没那样怕过。
可那种时候,她只能让自己冷静,只能让自己坚强,因为那一刻,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谢清翌抱紧她,亲吻她,“乖,都过去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一大家子那么多人,若连一个顾清芽都看不好,那他们就可以自己一边儿去抹脖子了。
痛哭,很多时候是一种发泄。
将积压在心底的情绪发泄出来,清芽觉得舒服了很多,渐渐停止了哭泣,受伤的小兽儿一样搂紧谢清翌的脖子,蜷缩在他的怀中寻求安慰。
谢清翌安抚的抱着她,轻轻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