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的腿都软了,胸口疼的厉害,像被刀子割过,坐在床边,呼哧呼哧喘气。
又过了几分钟,谢清翌推开门走出来,身上裹着酒店的浴袍,胸前微微敞开着,露出紧致的肌肉,结实的胸膛。
清芽原本就红扑扑的小脸儿一下红的更加厉害,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谢清翌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走到她身边坐下,挑起她的下颌,逼她回眸看他,“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清芽只敢看他的脸,不敢看他下巴以下的地方,却还是没出息的结巴了,她忽然想起她手里攥着的烫伤膏,举到他眼前,“我去给你买药了!”
“哦……”谢清翌低笑,接过她手中的药膏,将盖子旋开,“既然买来了,就帮我涂上吧。”
他转过身去,将浴袍褪到腰际,露出线条流畅的后背。
清芽一眼看到他的脊背处,红了一片,与其他地方的颜色明显不一样,显然是被烫过的地方。
她再没了害羞的心思,只觉得心疼的厉害,连忙起身去洗手,洗完手后,拿过谢清翌手中的药膏,给他轻轻涂烫伤处。
幸好,汤从厨房端到他们面前,经过了一段时间,不然他的后背一定会烫起水泡。
清芽将药膏涂抹好,又用指腹在烫伤处轻轻打旋儿,以便药膏充分吸收。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唯恐碰疼了谢清翌,轻轻柔柔的感觉,像是被羽毛刷过,刷的谢清翌心尖儿都在发痒。
“芽芽……”没等清芽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忽然转身,将清芽压在身下,漆黑明亮的眼眸,灼灼盯着清芽,“芽芽……”
“嗯?怎……怎么了?”清芽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的耳根发烫。
谢清翌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叫她的名字:“芽芽……芽芽……”
清芽脸红的更加厉害,心脏跳的像是的了心脏病,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了,结结巴巴问:“翌哥哥,你、你怎么了?”
“做翌哥哥的妻子……好不好?”谢清翌轻轻吻她的唇,手掌在她娇嫩的颊上,爱恋的摩挲。
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无时无刻不想把清芽变成他的。
他要把清芽,从里到外,彻头彻尾变成他的。
说他贪心也好,说他没有安全感也罢,总之,他就是想要完全的占有清芽,让清芽做他名副其实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不行……”清芽浑身早就酥麻了,只有脑海中仅剩的清明,让她苯能的出声拒绝:“妈妈说,第一次一定要和最心爱的男人一起……留在新婚之夜……现在……我会后悔……”
他滚烫的肌肤烙着她,清芽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在费力,如果他硬来,她一定拒绝不了,毕竟,谢清翌是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
她说……她会后悔。
而他,怎么舍得让她后悔?
他珍而重之的将唇吻上她的眉心,声音磁性喑哑,“好……都听你的!”
他将她抱住,“那就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不疼了。”
清芽拥住他光滑结实的脊背,用力抱住,喃喃说:“翌哥哥,谢谢你保护我。”
“傻瓜,”谢清翌低笑,轻轻亲了亲她,“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啊……我这辈子,最重要的责任!”
他的唇吻上她的眉毛、眼睛、鼻尖……最后落上她的唇。
厮磨许久,清芽竟昏昏沉沉睡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谢清翌睡在她身边,她和衣而卧,谢清翌则只有腰间系了一条浴巾。
清芽明白,大概是怕浴袍蹭到烫伤的地方,烫伤之后的肌肤与衣服摩擦,滋味一定不好受。
谢清翌面朝她侧躺着,她坐起身,探身朝谢清翌身后望去,想看看他背上的伤,哪知她刚一动,手腕就被抓住,整个人都被谢清翌带进怀里,覆身压住。
“宝贝早安。”谢清翌在她唇上轻轻映了下。
清芽睁大眼,“什么?你叫我什么?”
“宝贝,”谢清翌漆黑的眸中带着初醒后的迷蒙,像是蒙了一层温柔的水汽,“我叫你宝贝。”
“呃……”清芽记得,她小时候,一大家人都叫她宝贝,唯独他没叫过。
谢清翌吻她的眼睛,“很久之前就想这样叫你了,你是我的宝贝……第一无二的宝贝……”
清芽看着他,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一个词……闷搔。
原来,她家万年不化的冰山哥哥,骨子里是个闷搔,表面上清冷高贵,骨子里居然这么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