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了!”顾少修将她从地上扶起,抱住她安抚的拍了拍,“以后我会把他的安全放在第一位,首先教他怎么规避危险。”
温雨瓷吓的浑身发冷,手脚冰凉,心哆嗦的厉害,很长时间缓不过神。
小家伙儿仰脸看她,“妈妈,蛇蛇很乖,不咬宝宝!”
温雨瓷听了,又是一阵哭笑不得,使劲捶了顾少修一下,“瞧你做的好事!”
顾少修蹲下,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微笑着柔声说:“玉,你忘了,爸爸还和你说过,竹叶青蛇,多以蛙、蜥蜴、小鸟、鼠类等小型动物为食,性情为神经质,具攻击性,什么叫神经质和攻击性呢?神经质和攻击性,就是你不招惹它,它也会主动攻击你、咬你、伤害你,所以,以后你再见了这种危险的东西,要记得远远的躲开,记住了没?”
小家伙儿目不转睛的看着顾少修,认真听着,直到顾少修把话全都说完,他才用力点头,“记住了,很多东西,你不伤害它,它也会主动伤害你,以后遇到危险的东西要躲开。”
“对!”顾少修赞赏的摸摸儿子的脑袋,“玉好聪明,总结的很准确!”
顾少修一手抱起儿子,一手环住温雨瓷的肩膀,歪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好了,没事了,以后我会把儿子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保证!”
小家伙儿在顾少修怀里,往前探了探身子,也亲了亲温雨瓷的眉心,嫩白漂亮的小脸儿,很严肃的板着,也跟着说:“我保证!”
刚刚还又是后怕又有点生气的温雨瓷,被儿子的表情和这一句话逗笑,将儿子从顾少修怀里接过去,劫后余生一样,亲来亲去,亲个没完。
“姐,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温华筝和尚明欢,一人拎了一篮葡萄,满载而归,看到温雨瓷眼睛通红,好奇的询问。
温雨瓷简单解释了几句,温华筝和尚明欢也是一阵唏嘘后怕。
现在顾家一大家子人,就守着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小家伙乖巧漂亮又聪明懂事,即便再不喜欢孩子的人,见了他,都要忍不住心生喜爱,更何况几乎日日与他朝夕相处的他们?
小家伙儿是一家人的心肝眼珠,几个人宁愿自己受点伤害,也不愿意小家伙儿受苦,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倒给一家人提了个醒,以后要把小家伙儿看得更紧些。
晚上,几人在当地的特色饭店吃了一顿饭,在庄园的客房里睡了一晚,第二天,返回景城。
回程的路上,谢云璟把一个档案袋递给温雨瓷,“嫂子,这是你的。”
“什么?”温雨瓷好奇打开。
翻看了几眼,居然是有关于酒庄的几份合同,还有银行卡和几个账户。
温雨瓷拿着东西好奇的问他,“给我这个干什么?”
“这是你的,你可以存起来当私房钱,”谢云璟嬉笑着说:“当年我看这地方漂亮,一时兴起,买了个最大的,可酒庄一般十年才能盈利,前期的投资,就像烧钱一样,是个填不满的窟窿,我那时正缺钱花,这个酒庄天天问我要钱,把我要烦了,我想转出去,结果修哥说,缺口他补上,让我去经营,赚了钱我们两个分,现在酒庄盈利了,也该把钱分你了,不然修哥回头该找我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温雨瓷翻看了几眼,文件上的复印件上居然有她的签名,而令她惊讶的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签过这样一份文件。
“很早了,就你和修哥刚认识那年的事,”谢云璟摸着下巴回忆着说:“我这酒庄不是新建的,是从别人手里转过来的,所以才能这么快盈利,要是新酒庄,至少十年之后才能见到回头钱呢!”
“刚认识那年的事?”温雨瓷翻了翻文件上的时间,果然是她家出事那年,她记得,那时她爸爸还在医院里躺着,她和顾少修的感情,还没稳定。
她没想到,在那时,顾少修就给了她一份这样别致的礼物,他是对自己有信心,认为她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掌心,还是已经无私到不管他们两人的结果如何,他都愿意送她这样一份别致的厚礼?
她百感交集,扭头看顾少修。
顾少修揉揉她的脑袋,调侃的笑,“怎么?感动了?”
温雨瓷偎进他怀里,喃喃说:“其实我一直知道,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还为我做了很多很多……”
顾少修在她唇上亲了亲,手掌抚着她的后脑,温柔的笑,“自从遇到你,便总想把最好的都给你,你开心就好!”
坐在二人中间的小家伙儿,忽然抓住温雨瓷的衣服,扯低她的脑袋,凑在她唇上亲了下。
小家伙极利落霸道的动作,引的众人先是一阵惊愕,紧接着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温雨瓷抱着儿子,又一阵爱不够的虎摸亲吻。
回到景城的几个月后,九月,开学季。
顾家迎来一位娇客,元云泽的妹妹元云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