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忽然发现你已经不要脸到登峰造极(1 / 2)

温雨瓷还没说话,路放尧冷了脸色,“诗曼,瓷瓷是我们的妹妹,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她是你们的妹妹?”季诗曼嫉妒的像是有毒药流进身体,腐蚀着她的五脏六腑,“你们不是哥的朋友吗?她是我哥的敌人,你们怎么还能当她是妹妹,我才是我哥的亲生妹妹,你们该疼我才对!”

路放尧冷冷看着她,掩饰不住眼中的厌恶。

这样贪婪自私没有教养的女人,如果她不是温洛寒的亲生妹妹,他连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哥!你看放尧哥,什么态度!”季诗曼弯腰拽住温洛寒的胳膊撒娇,瞥眼间看到温雨瓷颈间的项链,眼睛顿时睁大,然后松开温洛寒,冲过去撕扯温雨瓷,“贱|人!原来你和那帮混蛋是一伙的!骗走我的项链害我被我哥骂,你这个不要脸的溅货,把我的项链还我!”

温雨瓷甩开她手,站起身用力一个巴掌掴在她脸上。

温雨瓷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季诗曼脑袋懵了下,疯了一样冲过去,“你这个溅货,你忘了当初怎么被我打,忘了那个男人怎么撕烂你的衣服,你是什么货色,也敢和我斗,你这种货色只配去夜|店做鸡,脑残的男人才会喜欢你!”

她不提还好,她这一提,温雨瓷一下想起她被砸的稀烂的家,被红油漆泼的面目全非的房子,又一个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伸手反扭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倒在茶几上,膝盖顶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紧紧按着她的脑袋。

季诗曼的脸被迫紧紧贴在茶几上,脊背被温雨瓷的膝盖顶的生疼,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疼的她大声哭叫。

这一连串动作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温洛寒已经站起身,但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季诗曼大声哭喊:“哥……哥……”

温洛寒抓住温雨瓷的胳膊:“瓷瓷,放开她。”

阻止的语言,连他自己听起来都那样底气不足。

如果季诗曼不是他的亲生妹妹,她那样侮辱温雨瓷,早已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但那是他亲生妹妹,如果季家不是被温家毁灭,她妹妹原本像温雨瓷一样,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就因为温雨瓷的父亲,他妹妹和他一样一无所有,隐姓埋名活了那么多年。

他妹妹恨季家没错,恨温雨瓷没错,他妹妹不管对温雨瓷做什么,都不过分。

但温雨瓷就是这样,家破人亡了也不肯低下高贵的头。

无路可走了,有人侮辱她,她也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他就站在这里,她明明不是他们兄妹的对手,动起手来她还是又快又狠!

如果温雨瓷不是温雨瓷,这样打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唯一心爱的妹妹,他一定让她死的很惨,可她偏偏是温雨瓷。

一个是最心爱的妹妹,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哪个他都不想伤害,偏偏这两人势同水火。

温雨瓷歪过头来,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松开了季诗曼。

她轻蔑的目光像黄蜂的尾针一样狠狠扎进温洛寒心里,让他情不自禁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拳。

季诗曼挣扎着站直了身子,抹了把嘴角的血,现在她知道动起手来她远远不是温雨瓷的对手,扑到温洛寒怀里,拽着他的衣领使劲摇晃温洛寒的身体,放声大哭:“你打她啊!你怎么不打她?难道你还惦记着那个贱人!你忘了是谁害我们家破人亡?你让杀父仇人的女儿欺负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她一边哭叫一边捶打温洛寒的胸膛,尽管这边用半截珠帘与外面大厅隔开,自成一方天地,但除了温洛寒几人,还有其他德高望重的客人坐在另一边,不管是他们还是外面的人,听到她哭闹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边看过来。

即使隔着半边珠帘,隐隐绰绰还是能看到一些,路放尧皱眉,低声说:“洛寒,你要不要带她先走?”

温洛寒点了下头。

只能这样了。

尽管他还想和温雨瓷多待一会儿,但只要温雨瓷和季诗曼两个人都在的地方,就没有片刻安宁,他别想安生的和温雨瓷说上一言半语。

他揽住季诗曼的肩膀,“跟我回去!”

“我不走!”季诗曼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平日里在媒体面前装出来的名媛风范荡然无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有什么好,那天你要是再晚来几分,她就被那几个男人玩成烂货,你自己亲眼看到的,她为了活命,一点都不反抗,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她张嘴贱人闭嘴不要脸,连宗俊熙都听不下去,他皱眉看着季诗曼,“张嘴闭嘴只会骂人的女人,最没修养没格调,她说出来话,也丝毫没有力度,永远不会有人相信。”

季诗曼抓着温洛寒的衣服,哭的梨花带雨,歪头质问宗俊熙,“你到底是不是我哥的朋友?凭什么帮外人不帮我?你这样算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