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书再次出声:“云九幽,你最好能够说出一个道理,说服在场的人,否则朕可保不住你!”
云九幽看了一眼慕容书,眼里丝毫没有畏惧。
“利益这种东西啊……可以是心里的满足,可以是掌控别人的快意,还能使杀戮的兴奋。就好比那些心理变态偷女人肚兜的男人,他们未必需要穿得上肚兜。所以,做这件事也不一定需要什么看得见的利益,也许只是你心里变态呢?”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差点喷了。
这比喻,真的是十分惊人啊。
可是,为什么他们觉得似乎有那么一些说服力呢?
范壑被人比作偷女人肚兜的变态脸色自然不会好:“云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几次三番好意示你,你便是这般对我的?还是说,你是因为上次我说你是煞星,想要带你回归云宗将你镇压,所以你这才记恨上了我,故意找我麻烦?”
话落,旁边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上次的事情历历在目,这般说来,也不是不可能。
看戏的永远不觉得事大。
一个穿着文官细着嗓子道:“云小姐,范长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你要是真的有证据就拿出来,否则这样真的不太好。”
“是啊,是啊。”
云九幽对于这些聒噪的大臣早就烦躁无比:“谁若是再吵,被那传播疫病的蚊子咬了,我云家绝不会给他解药!”
这话一出,朝堂之上瞬间安静了,仿佛脸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的清楚。
那些大臣各个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发出声音。
不管怎么说,这云九幽找到了解除瘟疫……哦,不对,是毒的办法。所以,她现在就是大爷,又不对,是姑奶奶!
这话一出,范壑的脸上也不好看了。
他方才正准备出宫,却被月影拦住了,带了回来。
他出宫的原因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因为归云宗的弟子从帝都的大街上传来消失说云家军的人从驻守地出来了,并且在对帝都的百姓发放治疗瘟疫的药。
怎么可能,这疫蚊怎么可能会有解药。他研制了十几年,还来不及研制解药,这云九幽凭什么……
想到这里,他眉间越发低沉。
若是说方才被月影揪过来,身上还带着伤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那么……自己研制十年的疫蚊被人三日之内便找到了破解之法,那才仿佛将自己的脸搁在地上让人拿鞋底不停的踩。
“云姑娘找到了解除瘟疫的办法了?”
他脸上带着微笑,但是眼神,却让云九幽明白了他的心思。
“真是好笑,我来大殿之时便说过了。这本就不是什么难事,被皇上困在驻守地,实在是实在无聊,在驻守地与哥哥喝茶,爷爷下棋,顺手炼制了一炉丹药,竟然刚好对症。”
没错,这就是说给范壑听的,气死他。
其实,她为了研制解药从进入驻守地的那一日起便没有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