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成为分管招商引资副乡长后,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市侩,眼里只关注他人的钱袋子和投资意向,一个劲儿想着拉投资,倒是失了一些医者本份。
送周荧回到月亮湾小区,拉着她的行李箱进屋,少不得要迫不及待地亲热一番。她刚拧开灯,他便从她身后拥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嗅着她发间芳香,咬着她的晶莹玉耳道:“荧姐,我想你了。”
周莹的身子颤栗着,从左耳传来的电流般的感觉,和他的急促呼吸一样,让她的娇躯如受催化剂一般,瞬间绵软下来,靠进他怀里。
他双手搂在她毫无赘肉的腰腹间,感受着它的温热和弹性,双唇滑过她的香腮,觅到她的樱唇,侧着头和她对了个嘴,唇舌试探着、追逐着,逐渐成激烈的对嘴游戏。
俩人口中都带着酒后的醇香,如吮美酒般,让人沉醉而心神迷离。周荧的身子如熟透的果实,她仿佛听到瓜熟蒂落的声音,浑身透着飘飘欲仙的悬浮感。
何鸿远的一只摸骨怪手钻入她的衣内,触及她细腻的肌肤,从她肌体上传导来的火热气息,刺激得他舒服得呻吟一声,然后感觉她似是要溶化在他的怀里。
过了两分钟,她脸若飞霞地从他怀里撑起身子,玉手无意间按到他身上一件硬物上,娇嗔道:“脖子都要扭到了。”
她转头见何鸿远舒畅地咧着嘴,才知自己的右手按在何处,手指似被烫着了一般缩了回来,美眸流转间,风情无限地白了他一眼,道:“坏东西。”
何鸿远不知她骂的是他,还是他身上的物件。他想起老铁吴传海说过一句经典名言:女人说你坏,那是你对她坏得不够彻底。难道她在怪他坏得不够彻底?可是有她和方春生的婚约横亘在俩人之间,他想坏得再彻底,目前也是不可能。
他正要调侃她两句,周荧却已躲进卫生间,关上卫生间的门。他站在门外侧耳倾听,里边似响起放水淋浴的声音。想象着卫生间里的光景,让他直欲破门而入,和她来个鸳鸯浴。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里响起周荧的呼唤声,他隔着门,只听她在里头道:“小远,帮我拿一下浴袍。”
何鸿远进入她的卧室,先是找出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然后从她的衣柜里找到一件粉红色的纯棉浴袍。他见浴袍边上挂碰上一条黑色**小内裤,如丝网般呈半透明状,看上去神秘又迷人。可以想象,她穿上它是多么性感诱人。
他把这条小内裤一起拿上,和浴袍一起拿到卫生间门口。他敲了两下门,见她仅把门打开少许,从门后伸出滑嫩无比的手臂,将浴袍抓到手中。
“荧姐,还有一条内裤呢。”
他把小内裤塞到她手上,听她在门内传来一声惊呼,仿佛被惊吓到了一般。
过了一会儿,周荧从卫生间里出来,见何鸿远并没有呆在客厅里,而是自然而然地靠在她卧室的床上,吹着空调暖风,在闭目养神。
他那样子,似是等待着妻子伺候的丈夫一般,浑身透着懒散和疲怠样。可她偏是觉得,这房间里有了他的存在,竟是充满了闲适和轻松,连空气都透着温柔而闲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