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对付两个寻常的男人,尽管对方有一些街头打架斗殴好勇斗狠的手脚功夫底子,但是这这两个人对于沈重山来说还是实在太弱了。
弱到了沈重山都懒得正眼看他们。从后座上冲下来的男人,没有出两秒钟,就用比他自己冲下来更快的速度倒着飞了回去,整个人撞在后面车门上,于是一整块车门都凹陷进去一个巨大的深坑,看那模样,估计钣金都救不了,需要直接换
车门了。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当看着沈重山是怎么干脆利落地解决掉自己同伴的之后,被沈重山踩在脚下的那个男人眼神里面充满了不可名状的恐怖。
人大多都是这样,遇到和你差不多的对手,你会凶神恶煞,而遇到比你强一些的对手,你会拼命以狠斗狠,可是如果你遇到的是比你强大很多的对手,这个时候你会做的就是仰望。
人也是动物,虽然是高级动物但是动物骨子里面那种对于强者的崇拜和臣服的本能也依然是一样的。
这就好比是一头对你狂吠,还冲上来企图咬你一口的狗,你一棍子把它打怕了,把它打怕了,它下次见到你多半是夹着尾巴逃之夭夭。当意识到踩着自己的沈重山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时候,这个男人心如死灰,他很清楚自己在做的是什么事情,一旦暴露了,那么恐怕等待自己的就是牢底坐穿…或者在大牢里面就发生一点飞来横祸什么
的,总之,自己这算是完了。
“兄弟…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男人沉声问。
沈重山压根都懒得看他,不过他既然诚心诚意地问了,沈重山也就好心好意地回答说:“阳关道的。”
“…”这男人咬着牙,第一次觉得尼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欠揍又这么难揍的人。
这个时候,报完警的金瀚已经搀扶着之前被捆绑控制的女孩从车里下来。
“哥,她中了虫子。”金瀚抬眼第一句话就让沈重山错愕了一下。
他知道金瀚习惯叫蛊做虫子,所以他嘴里说出来的虫子,肯定不是什么蚂蚁啊甲壳虫之类的东西,而是蛊虫。
“虽然这已经是湘西了,但蛊在湘西真这么流行的?刚出门就遇到一个?”沈重山错愕地说。摇摇头,金瀚说:“哥,你别误会,蛊虫虽然源自湘西,并且也在这里发扬光大,可是现在人们都相信科学了,谁还学这个东西,多半人都是不信的,而湘西的蛊虫也没有比外面多,只不过国内会蛊虫的人,多半还在这里罢了,这个女孩身上的虫子,并不是什么有害的虫子,而是一种跟踪和留下痕迹的虫子,这种东西要么就是家里的长辈种下确保后代晚辈安全的,要么就是类似这样的人,想要跟踪住她的
踪迹所以下的蛊。”
沈重山瞥眼看了一眼地上还在挣扎的男人,摇头说:“这种货色,大概是没那本事。”
“这样的话,那么种下这虫子的人应该马上就到了,我已经感觉到这只虫子那不安的躁动了。”金瀚说道。
就这个功夫,一列车队从不远处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车子嘎吱一声停在沈重山和金瀚的眼前,从上面呼啦啦地下来十好几号人,为首的是一个沉稳无比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穿着不凡,气度雍容但是此时却被满脸的惊慌吓的面色发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