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广东已经漂泊十年,有时也怀念当初一起经已改变,让这天空将你我相连,怀念你。走了云的天空还任性,是否它相信在乎反而容易放弃,非要最后一无所有,才无所畏惧。”
醇厚而带着点磁性的沧桑嗓音从音响里面传出来,回荡在夜店里每一个人的耳边,听着这旋律,这歌词,这声音,人们感觉仿佛突然之间,内心好像有一个很隐秘的柔弱的点被触动了。这种触动,让他们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早年自己刚步入社会时候的画面,灯红酒绿的城市,车窗内,自己靠着车窗,而外面下着小雨,城市那么大,漂泊的生活才刚开始,还有那暗恋的女孩儿,身无分文
的自己又拿什么向对方表白?
人们的心情开始沉重而复杂。
漂泊那么久,还是一无所有,但是你是否从未提起过勇气去追逐自己想要的?“相信你,就如当初一起,行过广东这十年,幸福走了,唏嘘感慨那当初,相信你,哪怕坚强是假装出勇敢的面具,也不能少,活得精彩的勇气。人在广东已经漂泊十年,有时也怀念当初一起经已改变,让
这天空将你我相连,怀念你。走了云的天空还任性,是否它相信在乎反而容易放弃,非要最后一无所有,才无所畏惧。就算最后一无所有 也无所畏惧。”
一首歌落下,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响起,所有的人都在为沈重山欢呼,他们很多都是第一次听见这首歌,但是不妨碍他们爱上这首歌。
而沈重山,则是交出了话筒,低调地离开了舞台。
在舞台下面,沈重山看到了神采奕奕的金珊珊,笑道:“献丑了。”
摇摇头,金珊珊很认真地说:“唱得很好,真的很好,我完全没想到你会唱的这么好听,这首歌叫什么《广东十年爱情故事》是吗?我回去会单曲循环很久的。”
沈重山正想表示一下谦虚,人群中,一个女人尖锐无比的声音却极其刺耳地传了过来。
“就是他!”沈重山抬起头看过去,发现是一个带着五六个马仔小弟的女人,正虎视眈眈地朝着自己走过来,而那个女人,还一脸的愤恨和怨毒,好像自己把她XXOO然后怀孕了还逼她去小诊所打了孩子最终沦落了个
不孕不育的下场一样。
沈重山都懵了,他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长着一张看起来很好欺负的脸,为毛跑到赌城这个都没人认识他的地方都会有人要上门来打自己?关键是自己也压根不认识这个女人啊。
就这么一会儿,这一伙人已经把沈重山和金珊珊给包围起来了。
“总算是把你给找到了!”那女人怨毒地对沈重山说。
而沈重山则是一脸的错愕,“那个,我们认识吗?”
这个问题,显然是极大地侮辱了这个女人,她就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愤怒地说:“你把我给忘了?”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毫无疑问,就是你心心念念地找某个人因为当年的耻辱而要报仇,可当你意气风发地来到他的面前,准备好好地耀武扬威接受对方的求饶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好像完全把你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