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为什么不信？”沈重山反问。

管风行长叹一声，说：“其实本质上，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意识到了我的计划出了太多的漏洞，现在想要回头去弥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这样，我就先弃子认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输了，你想要怎么办我，看天命。”

“不是看天命。”沈重山淡淡地说，“是看我的心情。”

管风行回答说：“对我来说都一样了。现在说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说实话，我挺想杀了你的。”沈重山认真地说。

管风行转头看着沈重山，玩味的说：“看你的意思，似乎还不打算真正地杀了我？”

“当然不，我已经有数你跑不了，你自己来坦白和我找上门去，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不过你给我节省了一些时间而已，杀了你，对我来说没有好处，而且杀了你的话，我就彻底地找不到杨琦了，我还要利用你对付杨琦。”沈重山说。

管风行郑重地说：“你别抱太大的希望，杨琦这样的人，根本没有把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当人看，他要杀我，也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而已，世俗礼法禁忌对他来说是最没有约束力的东西。”

“当然。”沈重山肯定地回答说，“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该怎么办才能保住你这条命，我让你做的事情，你不做也要做，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办我交代给你的事情这个过程中，学的聪明一些，别让杨琦发现把你给杀了。”

管风行忽然问：“你为什么不杀我？你不怕我继续背叛你？”

“几天之前我肯定把你杀了，但是现在，我不杀，因为有更好的办法控制你。”沈重山眯起来的眼神像是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