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瀚瞪大了通红的眼睛,就好像是兔子一样蹲在门口看着他,还有许远东夫妇跟许卿,这一伙人似乎在门口等了已经很久了。
“师父怎么样了?”金瀚急切地问。
金瀚从小就是杨素养大的,跟杨素之间的感情说是师徒,其实就是母子差不多了,现在的他当然比任何人都要急切关心杨素的安危。
“你们都知道了?”沈重山有些错愕,可是之前,他们的记忆明明已经被抹除了啊。
“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得我们明明在山上找脚印的,但你忽然就走了,后来我跟过来,庄园里的员工说看见师父浑身是血地跑出来,然后被你拉到了这房间里面,我们看了监控发现的确是这样,猜测你肯定在给师父疗伤,所以大家都不敢进去。”金瀚委屈地说。
松了一口气,沈重山摆摆手说:“你师父的确是受伤了,不过问题不大,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再治疗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听见沈重山的话,所有人的表情都放松了下来,许远东皱眉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整个庄园的监控都有几分钟的空白,甚至好几个我隐藏起来最尖端的隐形设备都发生了数据空白,而之后能看到的就是她受伤了,难道有人闯进来?”
沈重山一脸尴尬,他总不能跟自己岳父说这玩意其实是天道和规则的力量,这要这么说的话这岳父估计能但现场把自己送去精神病医院里面去,所以他只能很尴尬地说:“她的问题的话,是她自己走火入魔了,反正你可以理解成突然爆发的一种内伤,多年累积下来了,今天发作而已,至于监控问题,你可以去联系一下售后…”
许远东是什么人,把跟头发下来那都是空心的,见到沈重山的德行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不过许远东也不至于不知趣地去刨根问题,瞪了沈重山一眼之后就说:“既然没事就行,你把她治疗好,要是需要什么,自己去打招呼,他吗的,现在你的话比老子的话都管用了。”
说着话,许远东夫妇俩走了。
于是,就剩下了金瀚眼巴巴地看着沈重山,还有许卿。
“我先休息一下。”沈重山有些虚弱,许卿赶忙上来扶住了沈重山的手臂,低声说:“看你脸色都发白了,身上这么湿漉漉的…都是汗。”
“刚里面那位差点命悬一线,不卖力不行,都快虚脱了,我去睡几个小时,你们照看着点吧。”沈重山说这,上楼回去房间了,然后累到快虚脱的他很显然忘记了一个事情…他忘记了杨素被他脱成了大白羊就简单地盖着被子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