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棒子被沈重山的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都快成烤棒子了,但是支支吾吾的居然一声都吭不出来···
被羞辱之后,趴在沈重山面前的棒子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是沈重山!那个可恶的华夏武馆馆主!”
沈重山扬起脚一脚就踢在他的嘴上,这一脚可不轻,大皮鞋怼在他的嘴巴上,唔的一声沉闷惨叫,他整个脑袋后仰过去,鲜血迸射之中好几颗牙齿被蹦飞了。
“华夏武馆的馆主是不错,但可不是什么可恶的馆主,在身份上我和你们那个什么金炫成馆主是同等的,虽然我自己也很为这一点感到羞耻,但是对于你们来说,就必须对我保持足够的尊敬,要尊敬长辈,这种事情不能放在嘴里喊一句什么什么哥一句什么什么前辈就当是做到了,而是要记在心里,在行动上表现出来,明白不?”沈重山板着脸教训道。
捏了捏那个鼓鼓的钱包,沈重山高兴地从里面抽出好几张大钞来去目瞪口呆的老板那边买了单,然后把钱包丢在那个依然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嘴在血泊里呻吟的棒子身上,招呼霍刚他们说:“走了。”
霍刚他们笑嘻嘻地凑过来,每个人都用很玩味的眼神看了这群动都不敢动的棒子一眼,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甚至艾薇儿走的时候还把自己擦嘴用的纸巾丢到了其中一个棒子的身上,那个棒子愣是敢怒不敢言,一声不敢吭···
等沈重山几个人离开了传菜店之后,几个棒子才匆匆忙忙地跑过去搀扶起地上被沈重山打倒在地的师兄,哭丧着脸说:“宋师兄,现在我们怎么办?”
宋师兄看着平日里对自己无比尊敬的几个晚辈刚才被沈重山吓得一句话不敢说不说,居然到别人走了老半天才敢过来扶着自己,再想起之前沈重山说的话还就在耳边,他越发地觉得这些平日里看着挺可爱的晚辈越发不中用了,愤怒的他用那漏了风的嘴怒吼道:“怎么办?看不见我牙齿都掉了好几颗,到处都是血?不去医院难道还去泡桑拿吗!?还问我怎么办!?”tqR1
被宋师兄用带着血沫子的口水喷了一脸的棒子委屈地说:“我是说,要不要告诉馆主这件事情···”
宋师兄狰狞地说:“说肯定是要说的,你们放心吧,这个该死的华夏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我们的馆主和隔壁霓虹柔道武馆的馆主已经联合请了一位真正的高手过来,等那位高手一到,就是这个该死华夏人的末日!!!”
···
“老大,这么把他们给打了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回去的路上,周建新很不放心地问。
沈重山懒洋洋地看着在马路对面踮起脚买冰淇淋的艾薇儿说:“有什么事情?”
周建新挠挠头,说:“比如说他们会上门来闹事什么的。”
“金炫成没来过吗?不还是被打回去了。”沈重山瞥了周建新还有他身边基本上是同一个表情的霍刚、周志清两人一眼,说道。
周建新一愣,感觉果然是这样。
沈重山语重心长地说:“现在这个年头吧,的确可以说的上是太平盛世了,轻易不会有杀人越货的事情发生,但是这并不代表最基本的那一套丛林法则没有用了,不管到哪里,也不管发展到什么时候,只要人类还在,那么这争强好胜好勇斗狠的心就不会变,这种心不变,那么社会上人和人之间最根本的接触规则也不会变,这种接触规则就是谁的实力更强谁就高人一等,有的人比钱,有的人比权,更多的人,比拳头,我们这样的人比的就是拳头,这些事情不是说你怂了,退让了就会风平浪静的,退一步未必是海阔天空,忍一时也不一定就是风平浪静,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对方的得寸进尺,想要不被人欺负,你可以选择做那个不欺负别人的人,但是必须要保证自身足够强大,我不欺负别人,可不代表能允许别人欺负我。就好像是现在,我比金炫成还有矢野浩二牛逼,所以我把他们打了,把他们的会员抢了,你们看到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有个屁事?连医药费都不用出。”
看着刘建新他们一脸似有所悟的表情,沈重山很欣慰,老馆主留下来的思想不能说不对,但是的确已经不适合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了,沈重山感觉自己不可能留在这里一辈子,而刘建新他们,也不可能一辈子跟着自己混,所以他们必须要把自己的观念给转变过来,怎么能别人欺负上门就忍着,欺负一下别人就担心这个怕那个呢?
“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牛逼啊,谁都打不过我。”沈重山想了想,补充了最关键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