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在沈清竹和江启臣的身上看了一会,难道,江启臣嫌弃沈清竹嫁过人吗?
想到这个原因,李香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江启臣到了后院子里头杀野鸡,只见他手脚麻利的在野鸡脖子上刮了一刀,鲜红的鸡血顺势喷出,野鸡扑腾着蹄子,坐着最后的挣扎。
就见江启臣一只手掐着鸡脖子,另外一只手,攥着鸡的两只脚,野鸡猛烈的扑腾着,可是江启臣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将它牢牢地攥在手心里头。
看着一滴滴滴落在碗中的鲜血,他的眼神平静,脸色清冷。
接着,就是倒入烧开的热水,泡鸡毛。
滚烫的开水淋在已经断气的野鸡身上,那野鸡还扑腾两下,滚烫的开水溅的四处都是,可是江启臣却丝毫不在意,清冷地望着那野鸡的动作越来越小。
估摸着已经泡开了,江启臣蹲下身子,快速地清理鸡毛,他的动作麻利,似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五彩斑斓的野鸡,毛已经脱的精光,雪白溜溜的!等到清理干净,江启臣又开膛清洗。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只清洗的干干净净的野鸡被整理好了,放在一个大盘子里头的,紧接着就是野鸡的内脏,鸡心、鸡肠、鸡肝等等,都清洗干净,放在另外一个小盘子里头。
等到做好这一切,江启臣又将地面清扫干净,直到看不到一根鸡毛,看不到一粒鲜血这才作罢。
忙完了之后,江启臣穿过前院,就见沈清禾正忙前忙后地给小兔子准备草窝,而沈清竹不知道去了哪里,江启臣偏头四下看了看,依然没找到她的身影,眼神闪过一丝落寞,转身就进了厨房。
江启臣回到厨房里头,挪开灶膛口外头的转头,拿了两把容易烧着的枯叶进去,吹了两口气,就见灶膛里头刚才的火星慢慢地点燃了,江启臣拿了一把枯枝,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就见那灶膛里头的火苗越来越大。
烧着了之后,江启臣又放了两根大木枝,这才来到灶前,里头的锅里头洗了一遍之后,再次倒进清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清洗干净了的野鸡整个的放了进去。
等到切姜片的时候,他手里头的刀突然一顿,他转身,又快速地将锅里头的野鸡给捞了起来,放在砧板上。
手里头举着刀,默默地注视了良久,最后,他依然举起菜刀,向野鸡剁去,一只完整对策鸡,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变成了几十块。江启臣这才又重新放回了锅里,切了一些姜片,这才盖上锅盖。
清洗干净的鸡肠子和鸡心等鸡内脏,江启臣也都一并切成小块或者小段,放在盘子里头,等忙完了这一切,江启臣这才离开厨房,来到屋外头。
就见沈清竹此刻正从外头走来,手里头抱着一捆碧绿色的青草,正与一旁的李香草有说有笑。
巧笑嫣然,顾盼生辉,江启臣再次征愣。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他的征愣就连李香草都没看到,江启臣就已经恢复如常,像是没看到一般,来到沈清禾的身旁,看他给兔子搭的窝。
沈清竹看到蹲在沈清禾身旁的高大的江启臣时,心思突然漏掉一拍,刚才还说说笑笑,此刻木讷地就像是一个闷葫芦一般,不言不语了。
江启臣虽然蹲在沈清禾的身旁,可是心思却一直都在沈清竹的身上,见她的笑容立马就戛然而止,他眉头紧皱,眼神闪过落寞和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