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瑜没理他,淡淡转眸:“钰王伯伯。”
寒钰讶异地抬头,看着目光淡淡的侄女儿,“臣在。”
“朕方才说的话,您听清楚了吧?”
寒钰点头:“听是听清楚了,但是——”
“听清楚了就好。”静瑜没让他说完,就看向了凛王,“凛王伯伯应该也听清楚了朕的话。”
凛王沉默了片刻,才恭敬地道:“臣听清楚了,但——”
“齐王伯伯,宣王伯伯。”静瑜今日耐心似乎不怎么好,不想听任何人说但是,“你们年纪都不算大,耳力应该还算好使,所以不可能没听清楚朕方才说的话,因此朕不想再重复,这件事谁若再多言一句,形同抗旨。”
话音落下,所有人静默。
齐王和宣王神情复杂,彼此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今日这剧情太戏剧化了一些,而且他们的感受其实挺复杂的。
他们年纪当然不算大,耳朵也好使,但这些话从女皇陛下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些违和,跟她一贯的说话方式实在不相符。
而且,不知是他们,其他人也都察觉到了,女皇既然病重,并且这么多太医都诊不出具体的症状,那陛下到底生的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