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委委屈屈地去了外面,在师父屋外廊下跪着,小脸上尽是落寞之色。
这个时辰离午膳时间已经不远了,太阳照在头顶很舒服,但是风铃很郁闷,而且这样的郁闷完全写在了脸上。
凤九州和周文柏带着凤婉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不由暗吃一惊。
“铃儿姑娘!”周文柏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跟前,诧异地道,“铃儿姑娘怎么跪这里了?”
风铃抬头,看着他一眼,又转头看了一眼慢慢走到跟前的凤九州和凤婉,轻哼了一声,闷闷地道:“被师父罚了。”
周文柏诧异:“先生为什么罚你?”
风铃抬手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耳坠,又恨恨地瞪了一眼凤婉,没说话。
周文柏见状,当即反应过来是为了何事。
小姑娘毕竟是小姑娘,而且风铃还是山林里长大的姑娘,单纯天真之余难免还带着几分小孩子心性。
她在珠宝楼里看见凤婉第一眼应该就认出了她,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凤婉吃了亏受了气,抬价抬了半天最后却发现让自己亲爹成了冤大头,于是乎气得失去理智。
风铃争得了耳坠,赢得了面子,还成功摆了凤婉一道,心里不定怎么爽呢,回来之后自然迫不及待地要跟她的师父炫耀一番,却不想自己师父是个讲理的,于是乎就悲催地被罚了。
想到这里,周文柏不由抬头看了凤九州一眼。
凤婉原本也是一脸不高兴的神色,此时见到风铃被罚,心里暗爽,不过她已经知道风铃不能得罪,所以面上倒是没流露出多少幸灾乐祸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