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知罪。”苏幕臣恭敬地道,“臣和绥远动手在先,应担大半责任,但是这位瑾王也并非没有责任,请殿下明察。”
“幕臣说的对。”温绥远道,语气难掩不平,“是他先纵马在先,又狂妄无忌地说一些冒犯殿下的言语在后,所以臣和幕臣才对他动了手,请殿下秉公责罚。”
秉公责罚?
意思就是要罚一起罚?
九倾目光一扫,看见落在一旁的马,心里似乎有了些数,转头看着夜瑾,“你在宫里纵马?”
夜瑾点头,“嗯。”
没否认,也否认不了。
“为什么?”九倾挑眉,“你不知道宫里是不可以纵马的?”
夜瑾很想把宸王拉下水,因为他非常确定眼下的局面跟宸王脱不了关系,但想到宸王是自己的师父,又想着,也多亏了宸王,他才这么快就跟四位皇夫中的三位打了个直接的照面,还交了手,大致摸清了这三人的实力,心里那点不悦便烟消云散了。
“是我迷了路。”他道,没有朝宸王的方向看去一眼,“我不知道该怎么走,我以为宫里是可以骑马的,然后他……”
指了指凛王,又指了指湛祺,“还有他,他们二人拦住我的时候,我很客气地自报了身份,然后说了我们的关系,问他们可不可以带我去见你,但是我们的话尚未说完,后面两个人就直接杀气腾腾地对我动起了手,然后我就来不及说其他的了,嗯,就一直打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