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保密，就是咱们俩约法三章的第一条。”而此刻，这茗姑娘继续说道，“虽然你学了我的剑法，可是不用喊我师父。我本也无意要传你。你还是继续喊我茗姐姐吧。”

“好。”龙孤芷非常认真地点头。

“第二条，如果将来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能杀的人，就杀。”

噗。

龙孤芷咽了咽口水：“那如果我杀不掉的呢？”

“不管怎么问，你都不能说出来，是从我这里学的。这时候第三条。”

噗。

龙孤芷越发觉得这茗姑娘太奇怪了，她皱着眉头很不解地看着这茗姑娘。

“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是咱们的约定。”

“好吧。”龙孤芷勉强点点头。

茗姑娘双手背在身后，不由地脸上露出了一个苦笑：“我这辈子从来没有相信对过人。我其实刚才一直在挣扎，想要杀死你。”

呃。

龙孤芷的内心也是崩溃的，这个茗姐姐说话也太直接了，这样的话就不用和自己说了。

“不过我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第一次信错人，我死了母亲。”

龙孤芷皱眉头，这茗姑娘的话就如同刀子一般划了一下她的心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痛感。这茗姐姐竟然能如此冷静地叙述这些事情。

而此刻茗姑娘已经扭头和龙孤芷两个人对视：“而如果第二次再信错了人，恐怕我就也只能死了。”

龙孤芷不由地脸色都变了：“茗姐姐的意思如果我把这套剑法告诉了别人。就会有人来杀死你？”

茗姑娘点头：“是。”

为何？

龙孤芷本想问，可是却没有问出口，恐怕就算自己问，这茗姐姐也不会说。不然刚才她就会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了。

这时候龙孤芷却又突然反应过来：“茗姐姐的意思是，你第一次信错的人是元钦？”

茗姑娘点点头。

龙孤芷不解地看着茗姑娘：“姐姐，如果是这样，为何你还要跟在元钦后面？”

“有些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你只要知道，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了。”

龙孤芷再次点点头，她本想忍住，可是还是没有忍住说道：“值得吗？”为元钦这么一个人？龙孤芷还是努力将这后半句话给忍住了。

茗姑娘看着龙孤芷笑了笑：“有些事情，已经不是值得不值得的了。我错了太多，我要为自己的错误去弥补一些。”

龙孤芷其实没有听明白。但是既然茗姐姐说了，她很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那么龙孤芷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看到龙孤芷安静下来，茗姑娘笑了：“其实此刻，我挺开心你学会我的剑法的。我也不知道。也许就是莫名喜欢你这丫头吧。”

龙孤芷突然也有些心疼这茗姑娘，抬头看着这茗姑娘说道：“茗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用我的命保证。”

茗姑娘笑了笑：“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