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去,他能叫人杀死老爷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啊!”
陈妈放下衣服走到我身边。
我摇头,“我现在没钱没权,他不会对我做那种事。要是我不去他上来吵到妈咪的话,我会更不安。”
“可是”
“放心吧陈妈,我不会有事的。”
我走到那边拿起自己的手袋,绕过那个护士走了出去。
但当我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看见他的车已经开走,而医院的院长正蹉跎的站在那里烦恼。
院长看见我立刻走过来,“慕小姐你可算来了,蒋先生他叫我把这张东西交给你,说这里说话不方便让你去那里见他。”
我低头看,是前面一间酒店的房卡。
我有种想扔了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接了握在手里,“我知道了。”
我去到那间酒店用房卡打开了那扇门,这栋酒店不是什么大酒店但他开的是总统套房,装修也算过得去,往里面看去很宽阔金色偏欧风的装修,就是他没有开灯只有空调那灯照燃着周围,什么都看不真切。
我眯着眼想仔细看清楚的时候,腰被人从侧边搂住,他拉着我进他怀抱,我转身额头磕在他下巴处,他的手穿梭过我的后脑勺抱着我的脑袋,此刻我的脸靠在他肩膀几缕发丝被他缠绕得凌乱,他不太稳的鼻息就在我脑袋上方。
以前我很喜欢他抱我,他的怀抱比任何东西都能让我感到温暖踏实,像是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只要他起床抱着哄我我会立刻恐惧消散,甚至敢细细去回想那个血腥恐怖的梦。
但自从海上的事后,这些都是不存在的东西。
我立刻挣扎的推开他肩膀,他皱紧眉头放开了我,习惯了漆黑我的视线明朗了很多,看见他黑色西装下肩膀处有些隆起,应该是缠了胶布。
要不是他伤口未愈,我也推不开他。
我心里说不出的一丝郁闷。
“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别过头看着外面。
他没应我,扯着我走到沙发处,走到茶桌拿起手机,丢在了我身后的沙发上。
我低头望去,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我对着镜头采访的内容。
“离婚,我同意了吗?”
我也学他发怒的样子把我手袋重重丢在沙发上,可丢起来像个泼妇骂街一样完全没有他的气势。
我瞪着他,“你叫人推我爹地下海,我不跟你离婚难道还跟你这种人渣继续过下去吗!”
“我叫人撤了。”
“你没有这个资格!我就是要跟你离婚,现在婚姻自由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想都可以,你能做的就是到时候签了我叫律师送过去的协议书!”
他突然就变了脸,走到我面前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他半俯身压在我身上,“你嫁给我的那天,就是我的私有物。只要我不想,就一直是。”
“凭什么!你们都欺负我,你们就是看我好欺负所有人都欺负我!”
我喊着眼泪不争气的就一颗颗掉下来。
我忙用手背擦自己脸上的眼泪,我不想在他面前这么没有自尊,但他握住了我的手腕,用他另外的手给我擦划过脸颊的眼泪。
他的拇指像是磨砂板摸过我的脸颊,带走我的泪水。
“他们欺负你了?”
我别过头,眼泪掉得更凶。
他站起身,“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不说话。
“阿斌!”
他转头对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