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事跟她夏雪茹没关系,大多和我一样左耳进右耳出。
只是我吃惊她没有回去,一直留在这边。
夏雪茹扫视我。
我不想和她多说话,绕过她就走了。
“我想到个好的办法了。”
“陈小姐,你想到什么好办法?”
“不但能弄死那个贱人,而且是让靖州亲自来动这个手。”
“是什么办法这么两全其美?”
夏雪茹冷动红唇,“死在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手下,这段记忆一定能叫那个贱人毕生难忘。”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嘴硬心软的那种人。
原本下定决定不给蒋靖州做晚餐不炖汤,但想到他今天发这么大火整理这么麻烦的事,回来都没好吃好喝的,我就心软了。
虽然酒店无数好吃的,但酒店的食物为了好吃九成食物是用大油炸过或者下各种调味料,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等我把食物都煮熟的时候听见酒店房门刷卡的声音。
我去拉开房门,身上裹着一条围巾梳起的头发乱糟糟的几条垂在脸上。
他看见我站在了那里,我替他关上房门。
这间房间虽然已经是最豪华的,但也没有饭厅,饭桌就摆在客厅空置处,蒋靖州一眼就看见了满桌子的食物,饭桌旁边有一扇欧式的窗,外面是盛开的百香果树,一个个青涩的果子掉在树头。
“你做的?”
我点头,走到他身边用手里的毛巾擦了擦手里的面粉,“是我做的。”
我垂下眼眸,编出自己想了一个下午的借口,“你允许我放一周假,我就免费帮你做一个月饭,礼尚往来。”
他显然有些失望,但也是转瞬即逝,“我看你是想讨好我的胃,再放你几天,干脆不弄你。”
“那是你给我加戏而已,我才没有这样想过。”
“那发誓,没想过拖到合约的话,你怎么做。”
“我,我。”
我被他气到,有些不甘心输给他的想法喊出声,“要是我有想过这些事我出门被雷唔”
下一句话就被他炙热的吻堵住。
他嘴唇有些干,可能是开会太久弄的,所以这次他没有吻很久,一分钟左右就松开了我。
“我没玩够,你还是我的。”
我不说话。
“说记住。”
我说了记住两个字,他才松开了我。
我拿起那碗汤勺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你渴吗?”
他凑近闻了闻,眉眼松动了许多,喝了进去。
“我已经把鱼骨头都剔除了,你不用担心喝到骨头。”
男人的食量很大而且很快,我喝一碗汤要两分钟,但他喝几十秒就可以。
我把空了的碗放在桌面,又给他挑菜到碗里面。
直到我快要把他面前的碗塞满才发现他一直看着我,但却不是欢喜,而是皱着眉。
我不再夹了,低下头扒饭,感觉心口有些酸。
以前我对他好他会很高兴的看着我轻笑,但现在我对他好,恐怕是让他难过吧。
他心里面的我,从来都不爱他,只有有利可图的时候才会巴结他讨好他。
可他不知道,我一直爱他,无关利益无关任何。
........
“嗯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我是被蒋靖州略嘶哑的声音吵醒的。
我睁开眼睛,他正靠在床背听电话,上半身裸着。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早上十一点多了。
昨天晚上他没有虐待我,但正常需求他发泄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他折腾到了晚上三点,我们都不经意的赖床。
“再问一次,我说要什么颜色的小鱼?”我隐约听见蒋思思在那边大喊的声音,撑着床单爬了起来。